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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人面前,总是想把自己表现得最好,我也不例外。
“挺好的,没有模糊重点,突出工作重心。”
周各各淡淡地说,“你跟秦叔见过了?”
他夸我。
我乐翻了,竭力叫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明显,还是忍不住地笑开一张脸,可听到他提起秦百年,我一下子蔫了,估计我亲爸秦百年过来找我的事,也就我最后一个晓得,他们都是知道的,想想也是,我谁呀,又不是秦百年放在心上的女儿。
“陈利人比较看重利益,只要秦叔在,他不太可能亏待你。”
周各各沉默了一会儿。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是我眼角的余光所见,本来见他时,我已经骚动的近乎难耐,尤其是这身体,一直处于沸腾状态,他一句话,却把我深深地冰冻了,什么想法也没有了——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叫我了,原来不过是做说客。
“那你意思是没有秦先生,陈利人就有可能会亏待我?”
我忍不住嘲讽地质问他,也顾不得心里那些个难受的想法,坐直了身体,冷笑地盯着他,“是秦娇娇叫你来当说客,还是秦百年?还是他们两个都让你来当说客?”
谁知道,他到是皱起眉头,对我的怒火很不能理解,“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我是觉得陈利人不错,觉得他挺适合你,你不要动不动就扭曲别人的好意!”
动不动就扭曲别人的好意?
我真不明白他居然能无动于衷地说出这种话,还说我扭曲别人的好意,这算是好意?要是好意,怎么不叫秦娇娇去嫁?秦百年能舍得才怪,只有我这样的,他才舍得!
“他自己出轨养了小情,逼得老婆净身出户,连女儿的抚养性都不给,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他还是好人?”
我气极,一手指到他鼻前,手堪堪地指着他,瞧见他惊愕的表情,又悻悻然地收回来,“你别告诉我,你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跟我装什么不知情的模样,陈利人是个什么货色,你当我不知道?”
“停车!”
我气得发抖,狠狠地拍向车门,又觉得他可怜,——其实是自己更可怜。
“别孩子气行不行?”
周各各的声音软和了一点。
“我就不是不想孩子气才要下车!”
我回头又将手指着他,这回是坚决不放松,“周各各,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把我踩在脚底下,我跟你说好了,我他妈的是下贱才会喜欢你这个男人!
——停车!”
我控制不住地大吼。
脸上都是热的,而且是湿的,我晓得自己哭了,两手倔强地去抹眼泪,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显得软弱,在他面前哭——
“你——”
他叹口气。
“白白——”
我不理他。
兀自拍着车门。
“白白——你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倔!”
随着他无奈的声音,我落入他的怀里——
明明是温暖的怀抱,——我却是更难受,每每都这样子,把我惹了,他再无奈的安慰我,而我偏偏地就陷在这里面,拔都拔不出腿来。
“周各各,你神经病,你坏蛋!
你欺负我!”
我推他,双手死命地推他——
他抱得死紧,我怎么也推不开,气极又怒极,张开嘴就咬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把我这些年的委屈都咬了下去,嘴里瞬间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染了我唇间,我又心疼了,松开嘴,看着自己咬出的牙印子,——
“你干嘛不推我?”
我又哭又叫的。
咬了我心疼,不咬我心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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