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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于胜男摇头阻止了,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却是不看傅静一眼,反而是瞅着傅伯胜,看着他似乎是“委曲求全”
的样子,就觉得不爽,好像错全在她身上似的。
“武烈是我丈夫,我能安什么心?”
她笑着对傅伯胜说,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似乎是很关心傅静的终身大事,张嘴就来,“傅叔,静静这年纪也应该要结婚了吧,武烈都等着喝她的喜酒呢。”
她说话都不需要草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道理让别人拿话欺到她身上来还不知道反抗,那种泥一样的性子,着实不太适合她。
傅静喜欢武烈,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于胜男想装不知道也难,至少在结婚前这位院长曾经找过她,让她与武烈结婚得考虑清楚。
“你都没离婚,我结什么婚!”
傅静直接甩出来一句话,那小脸绷的死紧,瞪着于胜男,好像于胜男刨了他家祖坟,将她家十八代祖宗的都拖出来鞭尸一样。
傅伯胜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哪里就光光是板起脸,他都是扬起手,那样子是要对着傅静的脸打下去,看着那张倔强的小脸,终是没忍心下得手去,“乱说什么话,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还不跟你胜男姐道歉!”
于胜男是动过离婚的念头,现在也只是给武烈一个留校察看的机会,当然,她现在不会承认她已经没有那种心思了,让傅静这么一说,她的心气儿全起来了,“是呀,你恐怕是一辈子也结不了婚,我跟武烈好着呢,你要是想结婚跟我们离婚一起办,这恐怕是等不到了。”
傅静话就吼出口就后悔了,不是觉得这话不该说,她对武烈的心思很重,好不容易从护士的嘴里知道他们闹的挺大,都提起离婚的事。
一听到武烈要离婚,她也不顾自己有没有清楚其中的事,就急巴巴地跑过来,想从武烈的嘴里得出点消息来,这离婚还不是容易的事,军婚再受保护也架不住两个本来就要离婚的人。
“你想的美。”
傅静的火全让她挑起来,说出的话就有些口不择言,“不是说要跟武烈离婚了吧,现在还没有办手续,你真是厚脸皮——”
“啪——”
终于,还是有人出来,手掌直接往她脸上招呼过去,打的没有防备的傅静站不稳,脚下更是踉跄地往后退两步,她的话全滞在嘴里,不敢置信地盯着傅伯胜,不敢相信对她如亲生女儿般的大伯居然会这么对她,她年轻的脸庞一下子就染了恨意。
那一记确实是疼,就是站在一边的于胜男看着那一幕都替傅静觉得疼,不是她太圣母,那真是事实,看着她小脸被她的手捂住,即使是指缝间还能看到那血的小脸,但是替她觉得疼是一回事,别的她可没打算让人白说一回。
“傅叔,也不知道这都是谁口白牙乱说,都说我跟武烈要离婚了,我以为大家听听都算了,”
她一脸的遗憾,更是露出歉意,“想不到就是静静也知道了,还真是有够乱的。”
她轻巧的否认自己做过的事,被气坏的那时候,她确实下过决心让武烈去死算了,那真是气头上,难免有些过头,没曾想,还真有人当真了,虽然她生气有离婚的念头也不是假的。
傅伯胜一脸羞惭,那样子似乎都想找个地洞进去,更多的是对于胜男的歉意,一手拉住傅静,试图让她道歉,“胜男,静静就是乱说,你……”
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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