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发生关系,也是谢我?”
他问得更直白些。
盯着她的目光极为锐利,仿佛她只要说错一个字,就能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但方婧婧低着头,没看他,也没注意他的异样,她满心的高兴,当然面对这个直白的问题,她还有些个害羞的,话却说得比他更直白,“我们有来有往嘛——”
“啪——”
她愣愣地看着他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那声重得都她叫胆战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是五点就醒来了,难道我已经到更年期了吗,哈哈
☆、074
她想笑,怎么也挤不出来笑脸来,看看那桌子,又看看他的手,怎么也想不通他要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人下意识地往后靠在墙边,仿佛那堵墙才叫她稍微有底气一点儿。
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难道我误会了?”
她张着眼睛瞅着他,心里头忍不住在想,难道他不需要交换?那么她顺其自然地与他发生关系,岂不是一件没必要的事?有这么好的事?
她忍不住有些揪心。
廉以钦气恼,还真没人能把他气到这份上了,也就她了,总归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她好像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招惹了,就能轻易地脱身?
不,没有他的首肯,她甭想脱身。
他当着她的面,就把那本崭新的户口本从封面处揪出来,三两下就撕碎了,当着她不敢置信的黑亮眼睛将碎纸片全扫入纸篓里,瞧着她的脸色微微的刷白,不由得涌起他能做得了她主的快意,“我能给你,也能收回来——”
这种话,就跟上天的主宰一样,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方婧婧可能在嘲笑这股子霸道风是哪里来的,可面对的人是她,她不得不为自己掬上一把同情之泪,有些人,怎么说的,她还是不太懂,把她的脑袋都弄得一团乱麻似的。
她吐一口气,脑袋还没有沉静下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更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只好问他,“你不太懂您的意思,您能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吗?”
她最烦别人弄“我猜我猜”
这种游戏了,真是猜不出来,又不是别人运用于子里的蛔虫,她没那个本事好不好——
“呵——”
他冷呵一声,就盯着她。
就这种样子更叫她苦恼,她能晓得他在想什么吗?那必须是不能的,可她思来想去的也惟有想到一个事儿,那就是他好像在叫她表态,表明自己的态度——
她要表态吗?
还是要表白吗?
表态跟表白?完全是不一样的,可在这个时候,她认为可能是一样的,他在等着她的表态或者是表白,得怎么表态或者表白?她脑袋里瞬间都空了,完全找不到G点。
她背抵着墙壁,老实得跟木头人一样,他到是坐着,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裤底下,隐隐地能看到他坚实的腿部线条,——她瞬间为自己心里的想法感到羞耻,隔着裤子她怎么能看得出来,必须看不出来,于是她收回视线,装作自己没看见。
好半天,她才用手抹了抹脸,好像那么一抹,僵硬的脸能活动自如了般,也是,还真的要稍好一点儿,至少不那么僵硬了,能稍稍随着她的意愿配合一下。
她试图笑,脸还有点僵硬,但比刚才要好得多,努力地再笑笑,笑得很谄媚,她往前走,不再是抵着墙壁,此时的她,已经冷静了些,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尽管她实在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值得他这么大动肝火,不是男人最怕女人缠上嘛,他怎么不一样?
“我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嫌我没有自知之明缠上你嘛——”
她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牙齿都酸没了,也亏得她自己能说,还是挺佩服她自己的,说得还挺理直气壮的像那么回事,“我嘛总要给自己留一点儿面子的,总不能你到时叫我滚出去吧,那我多丢人?”
她还自认为挺俏皮的眨眨眼睛,意图对他抛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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