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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像在自嘲,我听得是胆战心惊,巴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可我就知道巴巴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为自己把话圆过去,实在是不好圆,因为我刚才讲得清清楚楚,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我在说什么——
“嗯也是,我觉得也是,白白呀——”
他说着,就语重心长地叫我的名字。
我甚至听出一些缠绵的味道,他的手已经落在我发间,那是他最喜欢干的事,呃,每一次开始,都会弄我的头发,他常说头发凌乱时的我看上去更有味道,我从镜子里看过自己那样子,觉得自己跟个疯婆子一样,大约是他眼光有点问题,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可我应了声,“哎?”
“小姑娘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呢,可真是狠心呢,一个人过得也挺好,”
他的手轻轻地抚上我的头发,似乎就落在我头皮上,手心似乎烫烫的,我都能感觉得出来,愈发地觉得不安,可他到是不在乎,就那么弄着,“捂不热的,跟个石头一样,不,跟头白眼狼一样,养不熟的,我还想着你是收支票还是要求我带你回国,小姑娘到是选得挺干脆,直接选了支票,你说说我是不是得奖励你一下?”
我听得头皮发麻,那时候觉得自己很潇洒地选了支票,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跟着他的,也不用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可也就是想一想,我自己两年来过得也不错,要不是突如其来的怪痒,我几乎把他都丢在记忆里的角落,永远也不要想起跟他之间的事。
都说了我这个人是自私的。
“不、不用了,不用的。”
我连忙拒绝。
他那种眼神,真像是看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朝我缓慢地摇了摇头,双膝就跪在我面前,他的手已经去褪裤子,黑色皮带一解开,拉链一拉,黑色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那布料被顶得老高,里面像是藏着一种力量,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力量——
叫我不自觉地想要爬起来逃走——
我才起了个身,人就叫他给按住,按得死死的,一点动弹都没能。
而他把我的头压向他,压向他腿间,嘴唇已经碰到他的、他的——而他顺势将内裤往下拉,我已经无可避免与他“短兵相接”
,那种含着热度的、还有一种叫我说不出来的味道,我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时隔两年,我又跟这玩意儿碰上——
他的手撑开我紧闭的嘴,“看看,专门为你准备的,白白,好久没见他了吧,跟它打打招呼,它很喜欢你呢——”
他喃喃地说着,手上将我按得更下,“我好多年没给别人看过呢,有了你后,我一直守着它不让别人看呢,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呀,白白——它想念你呢,嗯,嗯来含含,——看看它很激动呢——”
那肿胀的吓人物事,精神头十足地就贴着我被迫张开的嘴,他用力地将它塞入我嘴里,我想往后躲,他的手就扣住我后脑勺,叫我不能动弹,一切就跟那些年一样,他又一次让我干了这种事,这种我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法子习惯的事。
太粗,太长,我的嘴里几乎塞不进去,他还是霸道地送进来,一次又一次的——我想咽口水,嘴巴怎么也闭不上,嘴角湿湿的,可能全是我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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