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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食堂门口大声叫,我一抬头,见同事们的目光全落到我身上,就连我身边的小姑娘也悄悄地碰了碰我的胳膊,指指外头,“秦姐你看,好像是你的快递?”
我抬眼看过去,门口有个年轻小后生,身上穿着的明显是某个快递公司的制服,他手里拿着一个轻薄的包裹,头朝食堂里面张望着。
我放下筷子走出去,“我是秦白白,谁寄的快递?”
最近没有网购过,也没听说别人要给我寄东西,也就习惯性地问一下。
“客人说你收到就知道的,请在这里签字。”
他把快递单子抽出来给递给我,还有一支笔,“能快点吗?我车子还停在外面呢。”
我也没有多想,直接签字,拿过包裹掂在手里,很轻,没有一点分量,会是什么东西?我赶紧拆开来来看,外面的包装是属于快递公司的,再里面才是实货,包得很严实,一层的一层地包着,那外头包着的纸我都不用去猜是来自于哪里的,光明正大地号着周作公司的名号……
是周作寄过来的东西。
按理说,我应该拆也不拆,直接把东西再寄回去,或者叫刚才那个快递小哥给退回去,可我还是拆开了来看,见到里面的东西时,我有些发愣。
薄薄的银行卡,是我给周作的那张。
难不成他没有密码取不出钱来?
我头一个念头就是这样子,回到原位子坐好,手里还捏着那张卡,就觉得这张卡挺烫手,胡乱地往裤袋里一塞,又想起来刚才吃饭时把手机放裤袋里了,趁卡还没有放进去,我立即抽出手,想将卡放在桌上,这里是吃饭的地方,谁会脑抽到把卡放这里?
我有些郁闷,又埋怨起周作来,好端端的把卡寄回来要做什么?他的钱,我还给他了,还把卡寄回来,是嫌弃我卡里的钱少了还是不知道密码?
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多,可他难道不知道我密码吗?我所有的网银跟他给我申请的,为了方便,我连银行取款密码都是一样的,他现在跟我说不知道?太装蒜了,我非常嫌弃他。
但我还是收下银行卡,将银行卡放入另一边的裤袋里。
“怎么是张银行卡?”
小姑娘好奇地问我。
不止她,就是旁边的同事也一样。
我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哦,上回卡丢在朋友那里,她说把卡给我寄回来。”
“原来是这样子。”
小姑娘信了,没有再多问什么。
当然,她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也不会再多解释的。
培训的事是早就定好的,每年这个时候都得开课培训,我以前在街道办事处也经过这样的事,以前培训都是我带队,带着我们街道办事处下辖的所有社区、行政村的妇女主任、计生专干还有计生联络员一起去听课的。
这叫与时俱进嘛,大家一起学习,一起进步,我也是每天的学习,有学习才有进步。
我们计生指导站一共去的是四个人,每个人上两节课,我的内容是关于理论知识篇的,人口理论啦、计生政策法规啦、宣传教育啦、信息统计及生殖健康等等内容,有些繁复,又有些新的内容,都得通过这次培训传达下去。
整个市里组织好几批学习的,我们这边指导站就分到我们一共是两个街道办事处,为期一个星期,两个街道办事处分开来学习,具体都是两天时间,中间培训休息一天。
已经有同事今天下去开讲了,我嘛是明天早上的课时,唔,今天还可以再悠闲一天,明天就得精神头十足的下去,还得我在想是不是得弄一下头发,是不是要成熟一点才能镇得住场面?
这种讲课的事,其实我是第一次。
以前是听人讲,现在是自己讲,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我晚上下班时硬是把王嫩嫩从房里叫出来,问她我是不是要换个发型,她一副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我,——我总算把她放过,觉得呃太刻意好像是不太好。
但是我没想到,我差点睡过头。
眼看着八点半就到要,现在都八点,我还没有出门,这个点出租车最难叫,别说公交车了,这时候的公交车挤死人的,真是一站一站的过去,基本上我肯定八点半到不了那个教育园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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