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床幔飞舞,女子曼妙的身子从眼前划过,再一眨眼,白羽已经裹着一被褥斜坐在梳妆台上。
一脸羞红,香肩半露,神色惊惧又娇媚,嗔道:“道长好不正经,难道不知道夫妻行房之后身无寸缕么。
还是道长特意挑着这个时辰过来,是为了……”
她被褥落下了些,胸口浑圆要露不露,勾人喷血:“要小女子裸身相斗,让你占尽便宜之后再做那禽兽之事?”
狄隽横眉冷目。
这些日子他没少被西鸾冤枉,对着言语挑衅已经能够适当反击。
只是西鸾调笑再多,也不及这妖孽‘身体力行’来得刺激。
索性不再说话,挥剑直接攻向对方额心、胸口,这几处正是妖孽的大穴,一个不小心不是身形俱毁就是体内妖丹爆裂。
白羽一边躲闪反击一边嗔道:“好个冷酷无情的道长,半夜寻上门来就是为了欺负我这等弱女子。”
弱女子的腿正好从被褥之下钻了出来,修长白皙如羊脂一般,连环攻击狄隽面门。
屋子里没灯,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见双腿之间的风光。
狄隽还是俊脸薄红,眼睛只得左右乱瞄,节节败退。
白羽左腿一扫,下盘大开,娇笑打趣:“道长你心术不正。”
狄隽一凌,一直没动用的拂尘就这么挥了过去,短短的银丝瞬间暴长,卷向白羽臀部一下裹成了半个粽子。
白羽大叫:“非礼……”
胸口的被褥已经扯不住眼看就要春光大泄,那银丝再一卷,将她整个人都绕成了蚕蛹,在地面上一蹦一跳,一边大叫:“妹妹快来救我。”
狄隽冷哼,口中念念有词,昨日布好在房子周围的道符倏地显现,金光一展,只听得门外一声惨叫就恢复了安静。
白羽脸色一白,靠在墙上,抖道:“你不能在夫君的面前杀了娘子。”
“他早就被你用法术弄昏迷,醒来之后只会看到岳银的尸体。”
“不!”
一行泪流了下来,白羽祈求道:“道长,你饶了我吧,我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我只是爱上了凡人,想要与他一起白头偕老。”
狄隽丝毫不为所动:“你修道之心不纯,不该引诱他,更不该设计进入岳银身子,鸠占鹊巢。
还逼出其魂魄成为残缺不全的孤魂野鬼,投胎不能,受尽苦楚。
今日我收齐最后一魄将她送往地府,而你,该知善恶有报,不容私情。”
白羽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哀哀凄凄地哭了起来,那低泣婉转如夜莺滴血,衬托得墙上喜字暗沉死气。
黝黑的房间中,道士的衣摆挥动间似张开了利爪地雄鹰翅膀,而地上缩成一团的女子就是鹰的食物。
他每往前靠近一步,她的身子就抖一下。
越来越近,哭声已经极尽绝望。
举起的桃木剑比任何利器都尖锐,只要那剑尖刺入妖孽的心口,扎中妖丹,即刻就能让妖孽显出原形不用一瞬飞回湮灭没了痕迹,任她千年百年的修为都无济于事。
狄隽目光坚定,身形如山般笼罩着花妖,高举的剑尖光华流转,猛地往下……白羽眼眸睁大,绝望的惊叫最终化成了一个人的名字,在齿间缠绵不去。
‘叮’地一声,木剑与长银枪的碰撞,灌输了法术的利器在空中绽放出五光十色的焰火,就听到少年特有的清澈笑声:“道长好狡猾,你要收妖就收妖,还偷偷摸摸背着我们。
若不是我发现地早,这姑娘的魂魄你是不是都一块要收了?回头我如何对黑白无常交代。”
银枪一挑,瞬间就将两人一妖的距离分开了。
狄隽冷声问:“西鸾来了?”
佰盔咦了声:“你怎么知道?”
说着就抬头对着屋梁喊话:“西鸾,我的法力是不是有长进了?”
一个核桃砸在对方脑袋上:“小屁孩急急躁躁的,你要等那剑尖离妖丹只有一毫分的时候再出手阻拦,才算得上有大本事。”
西鸾坐在房梁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在空中飘来荡去:“道长,吃核桃不?补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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