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午后,柳皓雪平素便不喜欢多余的宫人在殿内伺候,所以此时她的身边除了入画和琉琴,便没了其他人,故而她的言语态度,自然多了几分无拘散漫,懒懒的撑起身借着入画手里打开的缝隙一瞧,转瞬便双眼放光,正准备起身的当口,却又似想起什么一般四下瞧了瞧,才一脸不放心的盯着入画:“没旁人瞧见吧?”
“娘娘您就放心吧。
这是昨儿奴婢和妙棋在院子里值夜时无聊抓到的,担保没有第二个人瞧见。”
入画点头如鸡琢米:“这会儿大中午天的,何况院子里还有妙棋看着呢。”
“既是要玩,这么小个盒子能做什么?”
柳皓雪一听入画的话,这才放了心,卷起袖子扭头招呼琉琴:“去,把本宫案几上的那个雕花果盒拿来。”
“娘娘,这,这只怕不妥当吧!”
入画打开盒子的当口,琉琴也瞧见了里头的东西,不觉得嘴角一阵抽搐,虽说以前在府里这种事情也没少干,可如今这里可是后宫!
皇后在中宫斗蛐蛐,这要是传出去,即使不能绝后,空前是肯定的了!
“怕什么,这大中午天的,谁会闲的没事儿往我这瑞庆宫跑?”
玩性起来了,再收可就难了。
柳皓雪见琉琴还磨磨蹭蹭的不肯动,不由有些恼了:“你不去,本宫自己去取便是。”
“娘娘息怒,奴婢这就去取。”
虽然额头青筋直冒,心里恨不得将底下那个出此馊主意的入画拖出去人道毁灭,但琉琴还是不忍心毁了柳皓雪难得有的好心情。
自进宫到现在,主子什么时候像今儿这般恣意的笑过?
就算是违规,那也是豁出去了!
“这蛐蛐的品相,也实在是忒烂了!”
等到入画小心翼翼的将那两只怏怏半死的蛐蛐移到琉琴取来的大盘里,柳皓雪忍不住皱眉:“想当年在府里的时候,咱们弄进房里的蛐蛐,哪只不是生龙活虎的,再瞧瞧这两只半死不活的模样,有什么玩头?”
“娘娘,咱们在府里的时候,可是有专门的蛐蛐笼子。”
入画苦着脸,要说能想到抓着两只蛐蛐也是昨天晚上一时兴起,被关在这漆盒里又不透气,如今没闷死还能活动算不错了,哪里能要求那么高?
柳皓雪摆了摆手,又盯着盘子里两只蛐蛐瞧了瞧,才一脸肯定的扭头对着入画吩咐道:“罢了罢了,入画,你去将那根最细的狼毫取过来,我瞧着这俩是不打不成器!”
入画领命,忙不迭的去取刑具,这边柳皓雪却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忍不住伸手去戳盘内离她最近的那只蛐蛐。
却不想这一戳,竟然戳出了大问题。
原本还怏怏不肯动的蛐蛐,被柳皓雪这一撩拨,突然便像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的从盘里弹了出来。
那盘沿本就浅,哪里能封得住蛐蛐这样的弹跳高手?
柳皓雪见势不妙,急忙抬手去按,可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两只小虫子,此时哪会那般容易就范?三下两下的便从案上蹦到了地面,还示威一般的,对着身后站着扑了个空的柳皓雪振翅高歌。
该死的!
柳皓雪心底咒了一声,给一旁的琉琴使了个眼色,主仆二人左右包抄,向着地上那只不知道天高低吼的蛐蛐合力围攻了过去。
殊不知那蛐蛐却是个精灵鬼儿,在柳皓雪扑上来的那一瞬,又是一个三连跳,毫不犹豫的向着殿外的自由天地奔去。
竟然想跑?!
柳皓雪连扑了几次空,倔脾气也上来了。
不顾身旁琉琴的劝,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冲着前方不远处的小黑点摸去,只等距离差不多,一个飞扑,终于将那只企图越狱的蛐蛐按在了掌下:“嘿嘿,看你这次还想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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