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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紧紧抿着唇,许久才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拿起笔,恶狠狠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刻在了心上,力透纸背,也鲜血淋漓……
等在一旁许久的医生总算松了口气,接过协议书匆匆往手术室赶去。
元帅沉默地靠在墙上,走廊上来来往往全是忙碌的医护人员,也有很多像他们这样焦急等待的患者家属。
这几个小时,比寒地潜伏还要漫长煎熬,手术结束后,他们也没能见到马振虎,人被直接从内部通道送进了监护病房。
夜已经很深了,病房外只有他们还守着没走。
聂唯安从外面买来几瓶水,递给元帅劝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这里我守着。”
即便发生这样惨痛的意外,元帅也不能长久待在这里。
他们是第一突击队,二十四小时待命,更何况元帅还是中队长,肩负着教官的职责。
能出来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早上却必须要赶回营地。
聂唯安叹了口气:“你在这里也见不到他,回去吧……”
元帅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从这里到营地,开车三个小时,我多待一会儿没关系。”
聂唯安不再劝他,她知道守在这里对于元帅来说,会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出了这样的意外,马振虎的军人生涯是彻底走到了头。
聂唯安想到曾经看过的档案,马振虎出生于普通家庭,是家中独子,初中毕业后因为家里经济问题,没能继续学业,跟着父亲四处打工,后来应招进了部队。
聂唯安默默叹息,只希望部队能够多照顾他一点,不然马振虎一家以后的生活,会非常艰难。
元帅离开的时候,聂唯安不知不觉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醒来发现人已经不在了,自己身上盖着他的上衣。
聂唯安看了眼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便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再到医院外面吃点东西。
麻药过去,马振虎终于醒了过来。
聂唯安换好衣服鞋子,戴上口罩进了监护病房,看到白色病床上虚弱躺着的人,忽然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马振虎性格豪爽,有点小聪明,平日里总是吵吵闹闹非常跳脱,聂唯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无力虚弱的样子,身上连着许多仪器,头上还裹着纱布,一时间心里非常难以接受。
他才二十多岁啊,还没谈过恋爱,就这样失去了一条腿,失去了正常的生活,也失去了……他热爱着的部队。
马振虎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她就裂开嘴笑了笑,却因为伤口的疼痛,即使笑着,也无法舒展开眉头。
聂唯安咬着舌尖忍了忍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走上前坐在床边,随手调整了滴速,轻声道:“演习很成功,咱们胜利了!”
马振虎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张开干燥的唇,虚弱地道:“我就知道……咱们是最棒的!”
“嗯!”
聂唯安握住他因为打点滴而冰凉的手,长年艰苦训练让这双手无比粗糙,却给人宽厚温暖的感觉。
“你也是最棒的!”
马振虎笑了笑。
聂唯安拿棉签沾了水,轻轻滋润他的嘴唇,帮着他用吸管喝水,一边照顾他,一边絮絮地说着后来演习的细节。
马振虎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笑出声来,笑声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嘶嘶抽气。
笑着笑着,马振虎忽然叹了口气:“以前我是没出路,在工地给人搬砖累得不行……才选择入伍当兵的,没想到当兵居然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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