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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你闲来无事。”
她强词夺理。
“好吧,你没说。”
秦诚无奈:“今天心情不好?这么伶牙利嘴可不好。”
“你是希望我没任何招架之力?”
“算我没说。”
秦诚投降:“对了,他的事业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对他影响不好,你知道我们劝不动他,我希望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和他聊聊。”
“那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逼他这样做。”
余静心里有气,委屈得不得了。
“他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你……”
余静像是吃了火药,狠狠地瞪了秦诚一眼,“我们都是成年人,自己做什么清楚得很,难道我得为他的选择负责?”
秦诚头疼,这丫头这几天看来受的刺激不轻。
事实上她受的刺激是真不轻,昨天夜半梁微打电话哭诉,最后话锋一转说:“静静,你曾经发过誓,永远不对秦珩有非分之想,如果有……”
当时余静就头大了,她当时就是一头脑发热,那完全不是出于本意。
可她能辩解吗?余静有苦说不出。
余静不觉自己无辜,但是她为自己的遭遇感到委屈,目前这境况不是她愿意见到的,更不是她主观选择的,而是被迫……想到这里,脑壳里顿然开窍,为什么她总是处在被动里呢?凭什么所有人都能如常所愿的过着自己想要的人生,而她为何就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
这想法也仅仅维持几秒,因为她是那种见不得别人过得不好的人,宁可自己受委屈。
很快她就打消了这想法,恰在这时候飞机起飞了,乘务小姐过来提醒他们系好安全带,余静因心神不宁,乘务小姐提醒了第一次也没反应。
倒是秦诚帮她系好,十分体贴地说:“我看你精神不是很好,回去的时候休息几天。”
“我好得很不劳你操心。”
余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见他俯身帮自己,也不好太过尖锐。
可忍了一下,没忍住:“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公家人员还是一比较忙的人,怎么有空陪他玩这种小游戏?不觉得掉身价么?”
“你可以把这当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可惜你不是我哥,还好你不是。”
后面半句她拉长了声调,听起来怪异无比,“还有,像你这么有立场的人,我就想不通他是怎么说得动你?你就不怕嫂子不高兴?”
“这你大可放心,相对我来说你嫂子对你的兴趣比任何人都高。
还有,我也没你想的那么闲,这次是真的巧遇,今天刚结束这边的一项学习考察,给叔叔打电话他告诉我你今天回去,所以我就想碰碰运气。”
余静知道秦诚和秦珩有一个通病,做事不屑对别人解释,即使是冤枉了他。
今天秦诚的解释,余静觉得自己小人小气不通情达理透了。
而这一场对话她觉得无聊透顶,搞不懂自己发什么神经,迅速结束了话题。
她靠着眯了一小会,飞机遇到强气流颠簸的厉害,她睡得不深稍有动静就醒了,看到电视已经关掉,光线很暗,她看不清秦诚的表情,但秦诚拿着纸巾为她擦汗,技巧娴熟高超。
她就知道自己刚才又做梦了,而她初醒时大脑总有几分钟反应迟钝,脑海里沉沉浮浮,梦境中的画面断断续续总是串联不起来。
“不用了,谢谢。”
她不自然地看他一眼。
“又做恶梦了?”
秦诚不做无谓的事情,坐直了,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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