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知道这些吗。”
“你还是很关心他。”
“我只是预测一下战争有没有可能打起来,或许会很有意思,要知道内斗比什么都精彩。”
“他还真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余静前思后想,吞吞吐吐地把梁薇手里头有不利秦爸的照片说了出来,秦诚像是预料到了,表情平淡,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几天她很烦,持续的绵绵阴雨,无端添了些感伤。
秦诚说这些事交给他来处理,余静只笑,尔后拍着秦诚的肩膀说还是劝劝秦珩忍一忍,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在大方一点做他背后的女人。
于是,秦诚抽空约秦珩打球,在休息室里,秦诚若无其事地说:“要不先停战一段时间?离婚这种事情急不来,大不了分居两年。”
“有的事情可以退步,这事情没得商量。”
“切,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非离不可,一个拧死不离,有什么意思这样折腾,害人害己。”
“你还是操心自己吧,想着怎么哄周依,既然结婚了就要对她负责,不要拿她来当挡箭牌。”
“心疼她?”
秦珩鄙夷地看他一眼,又恢复了淡漠,“为你好。”
“说真的,对于婚姻你保持什么态度?婚姻至于你意味什么。”
秦诚难得八卦,很难想象这么一政府要员还保持一颗妇女心。
“归属感以及责任。”
秦珩这些天很忙,昨晚才回来,一面要应付梁微的死缠,一边想着余静。
余静冷静地说:“秦珩,你这么忙就不要抽时间来应付我了,你累了我也心疼。”
于是,他想还是先把梁微打发走,不然很有一脚踏两船的嫌疑,虽然事实上没有,但法律道德上不许亏欠。
他当然也得知了梁微的计划,从秦诚嘴里得知的,但他不知道秦诚是从余静那里得来。
余静交代过,这事情不许秦珩知道。
秦诚不知道余静要玩什么把戏,也就由她去了。
这天下着雨,天气预报说晚上有暴雨。
秦珩忙完,推掉今晚的应酬,回秦家老宅的路上,车排成长龙路阻厉害。
哪怕技术在好也不能飞檐走壁,在这期间他打了余静的电话,电话一直通话状态。
秦珩神情懊恼,一直以来如果他不主动联系,她是不会主动找他,仿佛他这个人可有可无。
这种感觉令人十分挫败,虽然知道她心中有他。
当他气得失去理智结婚时,她立马扑进另一个男人怀里,他突生被人抛弃的沮丧。
他想,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辜负他,唯独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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