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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谂窘迫,呐呐解释:“不是,以前我经常冲给我弟弟喝。”
“你很会照顾人?”
“还行。”
“过来,陪我聊聊天。”
秦谂极不情愿挪过去,坐得离他有些距离。
蓝时挑眉,低笑:“我又不会吃了你,坐那么远干什么,坐过来。”
“就这样挺好的。”
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蓝时坐过去。
他看得分明,秦谂几乎想立刻跳开。
他觉得有意思,故意戏弄她:“我后悔了。”
秦谂脸色发白,唇齿打颤:“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带着三分似笑非笑。
“你怎么能……”
她不敢讲,低着头。
他什么意思?喜欢她了?秦谂才没那么蠢会以为自己特别,为能吸引他。
再过几天,恐怕连她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吧。
“我不是君子,也没做君子的打算。
怎么,你不乐意?”
“我……”
她怎么能乐意,喜欢他是一回事,他的身份注定了只能远观。
“你不也期待我对你有所表示吗。”
秦谂惊愕地看着他,像被人窥破了秘密,惊慌不知所措。
蓝时笑了,心弦微微一动。
他甚至想她太会演戏还是天性如此。
他轻笑着问:“我说错了?”
自以为藏得级隐秘的心思被当事人轻描淡写道出来,难堪又窘迫。
他会不会以为她也看中他的钱?紧张和惶恐绞缠,心力疲惫忽然放松了。
他怎么看待她有什么关系,他们原本就是一场不堪的交易。
她跟着他也确确实实因为他能帮助她,已经这样了,竟还自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