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他这么说起来,难道我真不知不觉的动了我那点所剩无几的真情了?
恍惚之间觉得脸被抬了起来,对上一双笑得灿烂的明亮黑瞳,耳边响起一个极蛊惑的声音,“以后我做什么,都会先问问你的意见。
那我现在要吻你,你觉得怎么样?”
那声音里面绝对带了蒙汗药,我竟鬼使神差的“嗯”
了一声。
然后唇上一热,一场感官盛宴就狂风暴雨的席卷而来,将我残存的一点神智淹没得无影无踪。
等我醒过神来的时候,两手已经如同个八爪章鱼一般将林墨淙的脖子环的个密不透风。
我脸上烫的绝对能煎鸡蛋了,赶紧把手撤了下来,扭捏着想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却被抱得更紧。
那个坏笑的声音响起,“程程,都这样了,你还躲什么?”
我的一颗心还在继续高频振动着,有一个念头却清晰无比:娇羞状还是要做的,要不真就显得风尘奔放了。
我这点真心虽然剩的不多,但好不容易拿了出来,当然不能让人轻视了它。
于是我嗔怒着说,“什么‘都这样了’,不就是接了个吻么?”
话一出口就肠子都悔青了,这岂止是风尘奔放,根本就是在没脸没皮的Luo奔。
林墨淙笑得说不出话,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气息随着笑声抽动的摩挲在皮肤上,弄得我实在有些心猿意马啊心猿意马。
但好在我受到美色所迷的同时,还记得一件更重要的事。
于是我正了正身子,做严肃状,“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腰上那伤又是怎么回事?”
林墨淙抬抚着我的头发,淡淡的说,“其实生日那晚的第二天我就出差了,去跟进芊娜拜托的那个遗产官司。
本来想给你去个电话说一声,可头天晚上把你弄得那么不开心,我想给你点时间冷静也好。”
“冷上一天半天的也就行了,你至于冷我一个星期吗?”
我心里想你不如直接把我送冷宫让我冷死算了。
“嗯……因为后来就出了点小意外。”
林墨淙很明显是在想要如何描述他腰间的血泪史,才能让我不那么花容失色。
我说,“要是你那叫小意外,满医院里躺着的那些算什么?直接说吧,我挺得住。”
林墨淙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叙述我不知道的风起云涌。
“这次的被继承人是芊娜的一个忘年交,家业很庞大,全国各地都有他的资产和生意。
这老翁年轻轻轻就发了家,风流史也不少。
正妻小妾的孩子加起来有四个,在他病死之后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的。”
“那关刘芊娜什么事?还要特意拜托你去处理。”
提起刘芊娜,我的心就想被腌了三天的萝卜,心尖尖上都是酸意。
要是之前我还要遮遮掩掩的为自己找借口开脱的话,那么从刚才起,我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将这妖醋的大喝特喝了。
“因为那老翁的遗嘱里,也有她的名字。
我们找人估算了一下,房产、股票什么的,总价值大概有六百多万,但最主要的是,那老翁把自己集团公司5%的股份赠给了她。
光是这点股份就不止千万了。”
我觉得唾沫在口腔里横空出世转了无数转,要不是我及时把嘴合上,肯定已经流得满地都是。
“那么多?那老头得多有钱啊!”
想想又问,“他为什么要给刘芊娜那么多钱?”
林墨淙说,“我只接官司,对他们私人关系没什么兴趣。”
我看他一脸坦然,倒真不像很关心的样子,心里的酸味好像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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