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清平觉得再不想去追根溯源当年的细枝末节,因为那早已没有丝毫的意义。
如果她已经知道娘为了什么而走,知道自己与宁安之间那跨不过的沟壑,其他人的种种便一点价值也没有。
她淡淡的开口“皇上,我娘除了提到你,还提到过另一个人……她希望如果有一天我见到他,那必要问一句话”
“问谁?是哪一句话?”
“镇远将军,陈立藩……
她要我问他,当年的一纸信,毁了忠良,可曾有过良心不安?”
清平伸手,递过一封信……
外面阳光正好,可对面而坐的两个人都是心里一片冰凉。
我们毕竟不是圣人,就算那些身不由己可以体谅,却永远没有办法得到原谅……
她心为谁
景德帝不解,竟能从叶婉清那里得到镇远将军的消息.
当年本是打算把让她被陆家认了去,也好名正言顺的以将军义妹的身份嫁入兰陵府,可谁知道后来竟然是那样一个结果。
好不容易保她瞥清关系,她竟不留一书,消失无踪……
如今才知道个原委,那封当年的密函真真切切在他的手里,一切便清晰起来。
他不是不知道后宫本就是个朝廷势力的缩影,当年兰妃父兄勾结白明教,皇帝便懂得,宠极盛,野心昌,给得多了,终究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念在兰妃的夫妻之情,处死父兄,留下其余女眷的性命的.却不想再得到消息已是满门抄斩的结果,皇上大怒,下令查办,还未等查出个水落石出,又冒出陆括与兰家逆谋之事牵扯不清,事实俱在,皇帝一道谕旨,便满门抄斩,株连九族,那件事也随之不了了之……
这么多年过去,一纸书信把当年的全部都推翻,不禁也惊了他一身的汗……
“皇上,自古,居高者,独领十之八九,如今,守北疆保平安的就只有陈立藩一人.
久离中原,难免会有天高皇帝远的恃傲,人心叵测,手中的生死大权握久了,也就不想轻易放掉了.
自古就有分封立藩之祸患,互为血脉尚且如此,何况是他人……
统领军管十几年下来,低下的士兵听命的早已是他,只要他有了二心,光凭上陵那几十万家养恐怕抵挡不住身经百战的边防战士,这还不算糟,若是勾结了外敌,北疆溃败,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结局……”
皇帝心里不断反复着清平临走时的那几句话,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陆家早被灭了九族,一人不剩,如今我再为他们翻起那段往事就太没意义了,至于我能说这些,无外乎是个人之见,我不待见他,却也不管我太多事。
不过,皇上跟我之间是更近些的,有些话,知道了还是要说的……”
皇帝揉了揉眉心,觉得身心很疲倦.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来陈立藩还是有些用处,也不见有不妥之处,所以也没动他.
如今,当年的密函再见天日,想让自己不再多想,太难了……
清平就是耗准了皇帝的这个心理,从古至今,没有一个皇帝不是生性多疑的,如果景德帝不是这般,也不会当初灭了陆括全家上下百口了。
为保江山,独裁者不管谁都可以舍弃,区区一个镇远将军又如何,北疆只有一个,将军可是十几个,断不会非他不可.
何况,密函的内容已经被他看见了,有好瞧的可不知陈立藩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人呢.清平想着想着,笑容更甚.
终于,你们的好日子,都要到此为止了,欠的,便要一一还来……
宁安知道清平被留宿宫里所以一直等在府里,虽说也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可他总是心有不安,偏偏庆平走的时候有吩咐他不要出府。
正等的焦急,黛晏前来请他.“我们宫主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宁安反感,也不觉得自己跟那个人有何牵连,便一口回绝.“不必了……”
黛晏心平气和,随口又道“宫主昨天在宫里见到清平郡主了,据说,她出了点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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