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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讯息实在太过可怕,韦伯半张着嘴半晌没能缓过神来,他突然能够明白吉尔伽美什所做的所有部署,那个男人可能是很早就已经知道一切,只是至始至终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览着这场名为“篡位”
的闹剧。
“我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那个女人搞过什么花招我很清楚,同样也明白我现在可以站在这里的确是靠着这个女人的作用,但不等于说我得一辈子依靠着她,”
这话血腥而残忍,几乎已经奠定了王妃接下来的命运,不过皇帝的话锋一转,语气里又透出了几分稚气,“所以,威尔维特卿,我身边只有你了,虽然这话说起来怪奇怪的,但对我来说你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千万、千万不要离开我。”
他脸上突然释出几分稚气、几分羞涩,但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深深扎在韦伯的心中。
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就如同曾经的自己,那样孤独、那样无助,当年拯救了自己的是阳光下的伊斯坎达尔,虽然存在欺骗却依旧光明磊落,而现在明知道对方希望的不过是一个承诺,自己却根本不敢说出口,那曾经的誓言和自己真正的愿望,让韦伯痛苦不堪。
“……我……不会离开,请你放心。”
虽然最终还是伸出了手,但在年轻大公心中这种举动无疑已经是一种背叛。
只是到底是背叛了谁,他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下)
接下来的一切继续按照既定轨道缓慢前进着,日升日落,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代表着财富的王妃、代表着军队的芬恩和代表着皇权的年轻大流士陛下三人彼此牵制、互不相让。
权利引着庞大的利益,只有得到更多的权利才能满足……或者说是填满人的贪婪和欲望,这点韦伯非常清楚。
作为旁观者,他在日记中曾经做过这样的描述,“每当我看到那三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无可避免的浑身发冷,作为皇帝的随扈虽然极不情愿,但我无可避免的开始学会透过别人的假笑了解对方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种逐渐开始变得世故、阴暗的我,到时候如何面对伊斯坎达尔,每每想起这个我就十分惶恐,那个人是否会欣喜我的这份成长,还是会因为我的改变而疏远。”
这种无法为人所知的痛苦一直持续到几个月后,事情逐渐开始产生了变化,芬恩开始频繁的出入巴比伦,一开始这个行为还有些遮遮掩掩,但到后面就变得无所顾忌,对于这种情况皇帝表现的非常淡然,“这是早就预定好的剧本,”
他笑着将摆在旁边的果盘推给韦伯,“他虽然强大但并不是毫无弱点,与我的那个让人憎恶的母亲相比,他的弱点实在是过于明显。”
韦伯勉强笑了一下,在这几个月里,他至始至终都在努力说服魔法师先生,让他至少采取一些行动,但肯尼斯先生的默不作声和无动于衷让他无法确定自己老师的真正心意,与一个国家相比,个人的强大根本不算什么,虽然自己的主意可能会让对方成为骑士团的背叛者,但至少可以在这场指日可待的杀戮中逃过一劫。
他不认为这种简单易懂的道理肯尼斯先生和迪卢木多?奥迪纳先生会不明白,更有可能是那个骑士正试图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忠诚心寻求双方之间的平衡,这种忠诚心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对生命的向往、对爱情的追求,但是魔法师先生怎么就会任由他这样自寻死路?
年轻的大公没有办法理解这种爱情,同样也对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束手无策,他深深怨恨着自己的无能却无法阻止皇帝打出的一张又一张牌。
不得不说年龄是最好的伪装,皇帝的那张看起来天真无邪的脸的确带着相当大的欺骗性,王妃殿下的想法暂时不是很清楚,但芬恩显然没有把十岁的皇帝当回事儿,当然这对皇帝来说是个好消息,他在暗处做一些足以让芬恩头疼的小花招,而那位骑士团团长的爱好实在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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