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公子不反对的话,那我回去就先安排,如果到时候苏公子还愿意到王府相见,不妨帮我说上几句公道话。
再或者,苏公子可否有什么东西,先让我带给家姐瞧一眼,也好做个证明。”
苏良辰想了想,歪头问我:“比起认识我,许小姐似乎更愿意把我介绍给令姐。”
我眨了眨眼,讪笑:“哪里,哪里,像是苏公子这般人物,也是百里挑一的,我不过是看公子似乎更愿意结识家姐,也是顺水推舟罢了。”
苏良辰一双眼生得极好,手拄着下巴端详着我的脸,仔细到让人毛骨悚然:“谁说我更想结交小姐的六姐?喏,你看,这画像我十分喜欢,翻来覆去的,看了不知道多少次。”
说着手指挑开一卷画轴,摊开在桌子上,我探眼过去一瞧,顿时心沉了沉,那长眼妩媚的女子浓妆艳抹,穿了件半透明纱衣,姿态撩人,实在很像六姐给我看的画册上的主角,只是面目上的神色多多少少与我相似罢了。
竹林吹箫,头脑中闪过那一幅令人哽咽的画面,我抬头看了看苏良辰,心虚的脸上一紧。
我想,我这辈子对箫这种高雅乐器的低俗品论,一定是从六姐的那本簿册开始,看来屠户的女儿果然粗俗,比如六姐,还有我。
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在画像上敲了敲:“是许招娣小姐,没错吧?画的不错,这身衣服更是锦上添花,只是七小姐本人有些严肃罢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外公这么痛恨媒婆,除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让人觉得可恨之外,她们尤其更会搬弄是非,指鹿为马,像青楼老鸨一样把面目全非我推给每个男人,然后被戳破牛皮之后的凄惨尴尬,都还给我一个人承担。
见我不说话,苏良辰笑笑,一边卷起画轴一边闲聊:“马婆子说你最适合我,是因为你家是屠户,我家是做棺材铺的缘故吗?或许有点道理,一个杀生害命,一个送灵魂归安,却有门当户对之意。
那许小姐怎么看?对我还可满意?”
我梗了梗,胡言乱语起来:“所谓英雄不问出身,富贵当思原由。
只要不做作奸犯科之事,凭自己本事富贵,又为何非要计较到底是做的哪一行业呢。”
“难得许小姐不嫌弃我苏家家业出处,如此识得大体,懂事聪慧,无行业歧视,实在甚得我意啊。
来,吃菜。”
我嘴角抽了抽,夹了一根茄条,试探问道:“苏公子可知我家里的情况?”
苏良辰抬头,俊眸眨了眨,顺流的答:“病母卧榻,老父持家,哦,对了还有个待嫁的姐姐……”
嘴角再抽:“那个我们许家女儿有七个,幼弟以后要读出考举,王府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外公的意思是想招上门女婿,以便将王家几代屠宰秘技全部传给他,用来发扬光大,世代相传,您看……”
“上门女婿?那就是说,到时候要由许七小姐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在下?”
我感到我嘴角的肌肉已经失去控制,颤抖难抑:“其实……”
话还未说完,只听苏良辰言语十分愉悦:“倒插门也不是不可,苏某也非被世俗所局限之人,只是……”
“公子,吃菜……”
我利落的把茄条准确无误的甩进他的碗,脸上有着最真诚的笑容。
这一顿饭吃得我胃阵疼,我走到楼下的时候,还看见苏良辰从楼上的窗户里探出头,朝我挥挥手,灿烂一笑:“许家七小姐,请帮苏某给令姐带个话,问一句:六小姐还否记得当年大明湖畔,失足的夏雨荷?那七小姐慢走,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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