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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断袖?断袖也好过你这个一年四季发春的大奶牛,就你这货色,给我骑,给我压,我还嫌恶心。”
颜如玉也火了,拍案而起。
“打嘴仗啊,带我一个。”
许来娣进门,身后跟着杨胥。
“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吧。”
安红掐腰,朝这一圈人的胸口上望去,能算得上出类拔萃的,也只有阿福一个。
安红的眼最后定在许来娣胸口,阴阳怪气的道:“女人没胸脯,还叫女人?干脆改叫男人算了。”
“叫男人也比叫奶牛好,安红姐啊,明儿一早我们这七八张嘴等着喝奶呢,您记得多吃点草,起的别太早,我喜欢喝温的。”
许来娣挑高眉毛,一脸我胸小,但我自知的表情。
“噗……”
颜如玉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许小姐您这是说谁呢?”
安红切齿。
“我在说你啊,点名道姓的,你这是脑容量化成奶水喂我们了不成。”
“我要吃奶,我要吃奶。”
阿福挥着两只肥手,朝安红胸口招呼去了,吓得安红倒退几步,绊在门槛上,一屁股朝后坐了过去。
“你们……”
安红站起身,面目狰狞的狼狈跑出去了。
我笑不可支,朝许来娣道:“这安红不是安分的主,小心她到处给你打小报告。”
许来娣面色有点青,狠狠的坐在凳子上,拍了下桌子:“我这辈子最恨别人说我胸小,我胸不小,一点也不小。”
她说的时候眼睛是望着站在门口的杨胥的。
我看了一眼,杨胥既没有脸红,也没有面摊,我觉得他的适应能力已经锻炼的很好了,达到许来娣不着调的言行再难为难到他的程度。
“对了,苏良辰呢?刚还在院子里见到,怎么的还没进来。”
“卖棺材的贱人啊。”
颜如玉窃笑:“这黑灯瞎火的,在院子里能干吗?不知道是不是跟什么相好的幽会呢,刘府女眷这么多,心里不长草才怪。”
我闻言,心里一沉,遂泛起一团热乎乎的火,咬咬牙,恨意丛生。
“哎呀……”
阿福惨叫,我扭头,只见自己手里的那一勺子热汤都给灌他鼻子里去了。
阿福睡觉前有个听故事的习惯,每晚必听,不听不睡。
我倚在床边拍他睡觉,顺便编一些没有营养的故事哄骗他,可心里却总是浮现出苏良辰一脸贱笑的跟刘三小姐花前月下,动手动脚的情节。
越想越恨,越恨越着急,真想一把火把他家祖传的棺材铺分号一把火全部烧光。
“小招?”
颜如玉从帐外探进脑袋:“要不要为师带你去瞧一眼卖棺材的贱人到底在干吗?”
“不去。”
“为什么不去?”
“他也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去。”
“他占尽了你便宜,为师怎么能瞧着他一只脚踩两只船啊,他以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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