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明显不敌白毛老妖,早是被伤到体无完肤,无数次被击飞在地,可他最终还是勉强站起身,颤颤将我挡在身后,微微展开手臂,不让白毛老妖有机可乘。
“你倒是很在意这丫头,颜如玉,你枉我教了你这么多年。”
白毛老妖伸手抹了脸上的血痕,发狠的看着我:“今日你们两个一个也走不掉了。”
有些道理我懂的很,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承诺誓言,不要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定那些让我动过心的言辞,到底是戏言还是真心。
可也就是颜如玉的种种所为,透彻而直接的如同一柄剑刺进我的心口。
死也许是轻而易举的,甚至是没多大了不起的,可有多少人会有这种执着,无论倒下去多少次,永远都会在他想保护的人面前耗尽最后一丝气力站起身,将他挡在身后?许是有些父母也未必能做到如此,何况只是无关血缘的两个人?
“走……”
颜如玉大喘,朝我怒吼:“快走……”
泪水不住的流过我的脸,跟血混成一块,我眼前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再模糊,只管摇头:“不走,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许招娣,你给我滚……”
颜如玉当真是生气了,怒吼让他站不稳身子,踉跄着退了几步。
“谁也别想走,尤其是你,既然敢坏了我的时辰,那么……”
白毛老妖瞧我笑了笑,朝身后招了招手,于是,身后走出来一个人。
“是你……”
颜如玉怔住。
天台上下已经几乎没有人声了,不管是颜如玉与花如雪之前筹备的多精细,两两相争的结果只是两败俱伤,此处无人来扰,可我却顿时傻眼了,定定看着毫发无伤的花如雪,只觉得五雷轰顶。
我何须跟颜如玉争执是走还是留,花如雪一出场,就注定我们谁都走不了了。
这瓮中捉鳖的把戏最终还是演到我们自己头顶,着实是可笑至极。
夜已经不长了,天际边远远有一丝光亮泛出,山谷之中隐约可见的白雾蒙了一层艳色,带着血腥味道缭绕在我们周身。
花如雪的出现是谁的始料未及的,我们彼此站在一处呆滞了很久。
若我真的得死在这里,我但仍旧庆幸,庆幸许来娣和苏良辰能够安然脱身。
此时此刻,我只能做困兽之斗,抹抹脸,我朝花如雪怒道:“师娘你太不够义气,当初篡位也好,密谋策划也好,哪里都少不了你一份,要不是你极力劝说,我师父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现下你挑了事端,闹得天下大乱,又从中动了脑筋做个大好人,这买卖稳赚不愧,连教主都得敬你三分了。”
花如雪闻言,急了:“你胡乱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我指着站在一边的白毛老妖道:“以花护教的功夫都没办法控制住教主您,您以为我师傅缘何蠢到这个程度,非要做飞蛾扑火的傻事?若不是有人从中承诺,又给予好处,他怎么会堵上性命做到如此地步?”
白毛老妖闻言也略略思索了下,似乎也觉得这症结实在是很有可能,于是他回头看了一眼花如雪,花如雪顿时慌的很:“颜如玉这徒儿平素就是一张巧嘴了得,教主切莫给她说了去,这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教主明鉴。”
我趁热打铁,拱拱手又道:“左右今天我也跑不出教主手掌心,是杀是剐还是熬汤就悉听尊便了,既然我都要死了,我也顾不得我师父是死是活,可我做鬼也不乐意做个冤死鬼,趁今儿还能喘气儿,就把话都说完了再死。
等死了也说不了了,我把这废话带到阴间去也不能当钱花。”
“再不闭嘴,我一掌了结了你。”
花如雪气急败坏朝我嚷嚷。
我咽咽口水,扶着颜如玉往后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看着白毛老妖又道:“这是这非瞎子也看的明白,何况教主您也不瞎,这会儿看的真切的呢。
若不是花如雪害我,我何必非死前拖着她下地狱而不是拖着别人?可若是她当真之前害过我们,我自然也不会就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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