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待著去,”
忻楠过来踹他一下,“少来欺负人!”
忻柏哈哈笑著跳开。
看到忻楠,小年下意识地抬手去摸眼睫毛,有些惊慌失措,然後脑子里忽然清明,昨天的记忆全部浮出来,包括烧得稀哩糊涂时候的,……先是委屈……忍不住哭……狼狈不堪……他的脸更红了,似乎要浸出血来。
忻楠看在眼里,轻笑,拍拍他脸,问,“你要起来了吗?”
小年点点头,昏头昏脑坐起来。
房门口传来“当”
的一声脆响,听起来象是锅盖跳了一下,然後是忻柏哇啦啦的大叫声,“~丝~好烫好烫!”
有股浓浓的香味从过道里飘进来,鸡汤的清香味道里,夹著葱和姜的寒香。
忻楠把半开的窗帘全部拉开,将窗户推开一道缝,让午後的阳光进来,然後坐回小年身边,看著他被耀眼的光线刺的眯缝著眼。
雪後初霁,太阳光映在雪地上,越发的亮。
屋里暖融融,有清新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小年鼻子抽动一下,有些发痒,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一块纸巾在面前晃,小年接过来把它盖在鼻子上,胡乱擤了两下,丢开纸团,接著,一个麦当劳叔叔人偶挂坠在面前晃,小年疑惑地看著它。
“哪,门钥匙,”
忻楠说,“给你配的,你要是嫌跟忻柏去训练太无聊,就自己在家呆著吧。”
小年迟疑地眨眨眼,似乎没听懂。
忻楠拉过他手,把人偶挂坠塞进去,挂坠上吊著一把崭新的黄铜钥匙。
小年搅不清是自己把手握起来,还是忻楠帮自己合起来的,冰凉的钥匙,握得太紧,硌得手心隐隐作痛。
忻柏大呼小叫地端著汤锅进来摆桌子,除了香喷喷的清鸡汤之外,还有一盘橄榄菜炒四季豆,和一盘八宝辣酱,碧绿生青配著浓油赤酱,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电饭煲的盖子揭开来,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夹著米饭的清香盈满整个屋子。
小年呆呆瞪著饭菜,有点不明所以。
莫名其妙的,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件事来。
那个时候,外婆还在,虽然很少跟他说话,但似乎也总还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吃。
有一年冬天,他的手上生了冻疮,红肿开裂,他从来没有手套戴,所以总是会生冻疮的,但那一次外婆好象突然对他的冻疮产生了兴趣,她把他拉到阳台上,在他手背的冻疮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然後让他把手摊在阳光下晒。
他从来不知道冬天的阳光也会那样火热温暖,辣辣地烧灼著他的手背,奇痒的感觉便开始从血肉骨头里向皮肤漫延,他记得自己哭得嗓子都哑了,但外婆却牢牢按住他的手,让他无法躲藏。
後来,冻疮好了,以後也再没生过,但小年却开始畏惧阳光直射,太浓烈的阳光,总让他有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
想要得到温暖,总得伴著一些疼痛吧?因为有代价,所以那种温暖也似乎不那麽诱人了。
可是在这间小屋子里,小年觉得自己竟然又开始妄想,因为午後的阳光穿过干枯的树枝投映进来,显得柔和了,屋里尽是饭菜的香味,久远得也让人心软起来……
“发什麽呆呢?快起来刷牙洗脸,吃饭!”
头被敲了一下。
记忆里从来没挨过揍,没人碰他一个指头,因为她们看他好象他是透明的……
“你是不是没胃口吃饭?”
忻柏的大头突然凑过来,吓小年一跳,“那敢情好,我哥烧的菜味道一流,你要不吃,我就全包了。”
他哥哥白他一眼,“猪!
去盛饭!”
忻柏边拿碗边唠叨,“你真是没口福,虽然我答应你今天请你吃抹茶蛋糕,但是我哥说生病的人不能吃甜腻腻的东西,所以可不是我小气哦。”
比起蛋糕,他更喜欢面前香香的饭菜,小年抿著嘴,爬下床去刷牙洗脸,然後对著镜子里的猪头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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