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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人曾经对我说过……”
她犹疑着,最后随着一字一字的出口,语调却显得越来越坚定。
“即使只留下我自己一人,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意志。”
他震动了一下。
暮色穿过窗棂,落入他的眼中,使得那双眼眸愈发深不见底。
仿佛停顿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慢慢地微笑起来。
“是吗……我明白了。”
乔茉见他应声,也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绕过他身畔,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她又停下。
回身望着他,他仍然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动一动,背影在暮色里显得削瘦、挺拔而落寞。
她忽然很想问他,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么?可是她也知道这个问题太深奥,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答案。
这世界太广袤,而人间太荒凉。
最珍贵的东西,往往不是轻易可以得来。
她已经过了那种看到柜子的高处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再地跳着脚伸着手去够的年纪。
假如说这样的时代还能够给生活在其中的渺小的人们留下些什么,那大概也就是更现实而理智的生活态度。
她没那么理想化,误以为这一瞬的共鸣就可以把一切都改变。
假使倒退回去几年,或者她可以不管不顾地闷着头冲上前去,一定要得到一个自己满意的说法才肯罢休。
然而时光的车轮辚辚向前,轧过的那些岁月如同金色的天阶,一路铺到最深的梦里去,醒来之后却只留下淡淡的惆怅。
表姐说错了,梦里的那个故事,终归还是没有结局。
也没人追着那个梦要结局了。
大家都已经长大了,大得明白不应该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既然这样的离别终究还是要到来,那么也无所谓说不说再见了。
乔茉在门边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鬼使神差地促使她说了一句:“我经常反复做相同的一个梦。
在我的梦里,有一座金色的城市……我想那座城市里一定凝结了很多人的理想和心血,我但愿有朝一日也能够去到那里看看。”
爱德华一震,转过身来惊讶地盯着她。
这句话不知为何在他心底的深潭里投下了一颗石子,引起的波澜层层晕开去,他想要捕捉些什么,但却总是捕捉不到。
她这样叙述自己梦境的语气仿佛像春天吹过沙漠上的绿洲的一阵柔风,带来一阵温暖和恍惚的感觉。
可是当他仔细去辨认那梦境里的一草一木的时候,那种幻境却好似突然消失,只留下此刻一室暮色寂寂,令他的感觉格外地敏锐。
心头深一阵浅一阵地刺痛着,仿佛一道旧伤口,藏在表面已经完全长好的皮肤下面,狰狞地绽出血肉。
这种明明清醒着,却恍惚好像还在梦里,然而心底某一处的疼痛却格外清晰,刺痛所有神经的感觉,令他感到陌生而怅然。
她并没有等待他的回应,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就伸手推门,走出了房间。
初升的月色从高高的天空里洒下来,照得她头顶那小小一块头发泛着银白色的光芒。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隙之后。
回到自己的房间,乔茉刚想随便泡碗方便面来打发肚子,就听到门外有人咚咚咚地把门敲得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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