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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他正蹲在花坛的边上看花,谁知道那道废砖瓦砌起来的花坛围挡终于禁不住他的体重,骤然断裂了。
废砖瓦之下就是普通的泥土培起来的,近些日子岛上雨水充沛,泥土早已冲得松软了,此刻更加禁不住他的体重压迫,随着那堆废砖瓦一起塌陷了。
海生摔倒在地上,滚了一身泥土,眼看几株靠近花坛边上的花也倒了,以为花花们都要死了,一阵伤心,张大嘴啊啊地哭了,哭得惊天动地,颇为伤心。
他这一哭,倒把整个庭院和屋外长廊上的老人们都惊动了,可惜大家都行动不便,只能干着急。
乔茉和爱德华正在长廊上,一人坐在一张旧藤椅里,和一个老人聊他以前读书时的事,就听到外面传来啊啊的大哭声。
那老人正在述说的故事陡然中断,惊慌地坐直了身子,往外张望,道:“是海生仔!
海生仔怎么了?!”
乔茉也早就听说了海生的故事,此时一听他嗷嗷大哭,反应得倒很快,嗖地一声就站起身来,说道:“阿细伯,你别慌,我这就去看看,没事的!”
说完,她压根没注意身旁那个语言不通的外国青年,转身一脚踢开藤椅就往庭院里跑去。
乔茉身手敏捷,绕过长廊的矮墙,再跳过一道极矮的树篱,直接看到了那座已然塌了半边的花坛,以及坐在一地污泥狼藉里哭得很伤心的海生。
乔茉奔过去,一把将海生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手脚利落地帮他拍着身上的泥土,一边探头观察花坛的灾情。
哦,不过是周围一圈塌了而已,找点大石头或者水泥砖块什么的,重新砌上就可以了。
听着海生那种震天动地的痛哭声,真要让人以为天崩地陷了,花坛沉海了。
乔茉这么想着,心下也轻松了很多。
为免那些腿脚不灵便又担心这边情况的老人们着急,乔茉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压过海生的哭声,安慰他道:“海生大哥,别哭,花花们都好好的。
你乖的话,等一下我就找人帮你把花坛修好。
修好以后,花花们就会长得更好了。”
海生抽抽噎噎,怀疑地看着她,鼻涕眼泪都挂在脸上,拖出长长一道亮闪闪的痕迹。
“真的吗?”
“真的,真的。”
乔茉语气十分肯定地回答他。
海生泪痕未干,又咧着嘴笑起来,犹自不肯放心地伸着脖子往花坛那边望去。
他嫌眼睛里未干的泪水晃眼,拿手背胡乱擦着脸,可是因为他原本跌倒在地上,手上沾了许多土,现在骤然一擦脸,脸上就多了几条泥道道。
乔茉冷不防他会这样做,去拉他的手没拉住,看着他的脸霎时间变成一张花猫脸,又好气又好笑,顿足叹道:“唉!”
乔茉一向不习惯带手帕,今天又换了一条新短裤,忘记在口袋里塞上一包纸巾,此时也毫无办法。
她正要拉着海生去洗脸,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男式手帕。
乔茉愣了一下,一回头却看见爱德华站在那里。
他腋下夹着笔记本,拿着手帕伸过来的那只手五指修长整洁。
看见乔茉愣愣地看着他的样子,他微笑了一下,对她说道:“拿去,帮他先把脸擦干净,然后告诉他,不用担心花坛,我会帮忙修好的。”
乔茉有点吃惊。
她原本以为这些老外来岛上分明是慰问兼调研,也不算是志愿者,是不需要做这些体力活的。
不过她才没有笨到把送上门的劳力往外推的地步,闻言只愣了一瞬间,就立刻笑开了一张脸,从他手里很自然地拿走那块手帕,踮起脚替比她高一头还多的海生擦着脸上的尘灰和泥印,放柔了声音对他说:“海生大哥,来,跟我去洗脸。
把脸洗干净了,就有人来帮你修花坛了。
这位先生说,只要你乖,他就会帮你把花花都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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