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巴泽先生还是觉得那种生物让人很不舒服,没有人觉得奇怪吗?如果一种生物的主体是一只眼球,它的存在意义是什么?观察?来自谁的观察?生物的进化一般都有某种特定性的取向,如果是用不到的器官最终就会退化,无论是不是魔法生物,正常的自然规律应该不会变。
到底是何种情况下的生物,会进化到最后只留下视觉观察部分,其他部分都几乎退化到看不出来?又或者,这是类似螳螂或蜘蛛的一种拟态?可它们又试图拟态成什么?眼球?一种生物的器官?
越是深思,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惧就越发渗透他的身体。
巴泽先生一直保持着身为教师的优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禁止学生带这种古怪的生物到学校来,但没有人能驱散他心中的忧虑。
尤其在听说,亨利治安官都拿女巫店铺没办法之后,他就更加担忧了。
任何地方都面临这种问题,没有出事之前,没人能够对其进行严格管束,可出事往往意味着为时已晚。
巴泽先生连续几天时间都没睡好,他最终决定去教堂跟约瑟夫神父谈一谈。
“亲爱的,你想太多了,如果有问题,那些大人物会比我们更着急,既然一切都有条不紊,可见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担心,不让他们带到学校就好了。”
临睡前,见他还是如此辗转反侧,他的妻子耐心的安慰他。
“不,亲爱的,你不明白。”
已经钻进被子里的巴泽先生双手交握放在床单上,他的神情紧张,汗水已经从额头渗出。
“最让我觉得可怕的,不是那玩意,也不是没有人有所作为,而是……所有人,所有人都不曾对那些东西感到恐惧!”
巴泽先生在自己的夫人面前,终于流露出他的恐惧,他就像看到了某种极为可怕的事物,表情都扭曲了!
“难道你不觉得可怕吗,艾莎?它们竟然长得像眼球,像一种器官!
难道看到它们,第一反应不该是恶心跟害怕吗?为什么只有我觉得可怕,为什么只有我觉得不正常?我看到那些孩子们揣着那些东西,开心的笑着,讨论着,甚至攀比,家长们也对此乐见其成,非常自然的将它们当做普通的一种动物——为什么他们不觉得可怕?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觉得那东西恐怖?”
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压抑住反胃的冲动。
“我不想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只能装作跟大家一样,但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觉得恐怖?大家都怎么了?为什么会没有感觉?还是说,只有我不正常?艾莎,你见到过吗,那个东西,为什么你不觉得它恐怖?”
他的妻子艾莎用手轻轻拍着丈夫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没关系,这很正常,真的没关系,有的人害怕高,有的人讨厌尖锐的东西,你只是讨厌它们,不去看它们就好,亲爱的,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想法。”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明白!”
这,就是巴泽先生觉得最可怕的地方。
所有人,包括他的妻子,竟然不觉得那些东西可怕,而是很自然的将它们当做一种常见的存在,但它们明明不是!
——难道说,只有他有问题?
还是说,除了他之外,这座小镇上的所有人都疯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心情眼球的贩卖开始?不,一开始,为什么大家会相信女巫店铺卖出的奇怪东西没有问题?
巴泽先生是从其他地方被聘请来到这个小镇,教书了一段时间后,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结婚后留在镇上。
在他来之前女巫店铺就存在了,所以他从没质疑过早已‘存在’的一切。
直到现在,直到心情眼球的出现,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是‘外来者’,是一种‘异质物’的鲜明感受,他与这座小镇的所有人格格不入。
“你只是太累了,亲爱的,明天去教堂与约瑟夫神父谈一谈,之后等学校假期,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去旅游好吗?”
妻子的宽慰让他冷静下来,的确,可能是他想太多了。
就像艾莎说的,去旅游会是个好主意。
与妻子互道晚安之后,巴泽先生躺在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他的夫人等他睡着,才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小盒子后叹口气。
“看来要再等一段时间看,本来还想送给他做礼物,没想到他竟然讨厌心情眼球。
真可惜,多么可爱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觉得可怕?”
夫人打开盒子,轻笑着看着里面的小家伙,还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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