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沉默,片刻,梁问弦说:“所以我觉得凌猎和记克都是绳子上的疙瘩,凶手想通过换装做某个表达。”
没有台好看,凌猎丢开遥控器,拉起被子,准备睡了。
但他刚闭眼,眼前就落下一道阴影。
他立即睁眼,季沉蛟弓着腰,将他整个笼罩在阴影下。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说话,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试探和角力。
凌猎和季沉蛟过去接触过的所有嫌疑人都不同,他似乎对警方抱有完全的信心,他的精明藏在那双被笑意覆盖的眼睛里,这人如果无辜,那也太心大了,如果是真凶,那……
将是他接触过的最恐怖的凶手。
季沉蛟极其罕见地自我怀疑了一瞬——如果凌猎是他的对手,他没有把握能够将凌猎绳之以法。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更久。
季沉蛟直起身,什么都没说,走了。
凌猎也什么都没问,捂好被子,睡了。
清晨,斜阳路派出所接到群众报警,在“桥下”
发现一具尸体。
第17章双师(17)
桥是一座旱桥,十来米长。
斜阳路高低不平,建筑几乎都在桥的水平面以上,桥下很少有人去,春天杂草丛生,最茂盛的时候可以长到桥面上来,不熟悉的人走到那,不知道下面是个洞,容易掉下去。
发现尸体的是一群在斜阳路摆摊卖早点的小贩,眼看天气热起来,有人嗅到一股怪味,觉得是别家的腐烂食物没处理,问着问着就吵起来,都觉得是对方的错。
于是一同往臭味传来的方向找,在桥下找到尸体。
黄勋同案还没抓到凶手,现在又来一具尸体,派出所赶紧将现场围起来,通知北城分局。
何风还没赶到斜阳路就给季沉蛟打电话。
季沉蛟原计划今天回夏榕市,安排重案队开个会,按两条线来查刘意祥(黄勋同)案,一是记克身上的疑点,二是那个暗中为黄勋同复仇的人。
突然发生的又一桩案子让他刷牙的手一顿。
“现在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遇害抛尸还是单纯的跌落致死,等下看了才知道。”
何风语气凝重,“但又是斜阳路,我总觉得不踏实,还是先知你一声。
我们的法医可能快到了,重案队想自己看现场的话,你现在就派人。”
季沉蛟放下手机,漱掉泡沫,立即打给安巡和席晚,然后匆匆换衣。
凌猎还蒙着脑袋睡觉。
季沉蛟皱皱眉,这间招待所是县局安排的,还算干净。
但再干净,也没法跟家里的床单被子相比。
凌猎居然一晚上拿被子捂着脸。
他在外面睡觉,被子绝对只会盖到胸口。
“起来。”
季沉蛟看看时间,本来今天不用赶,但何风这一通电话打得他开飞车的心情都有了,隔着被子拍凌猎,“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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