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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
我还挺开心。
“你们认识?”
琼斯小姐话语中透着惊讶。
“哦,刚才来的路上有过一面之缘。”
我讪讪地笑着,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感谢那桩本不该存在的麻烦事,”
那女子摘下手套,伸出手来,“你好,我不认为我们介绍过彼此,我叫弗洛伦斯·吴,昨天刚刚抵达南京。”
“你好,我叫俞芳醒,八月份来的南京。”
我与她握手。
那个时候我并不清楚她的身份,只当她是刚刚调来这所女中的教员,还在心里默想她怎么会在大家都想办法外迁的时候来到南京工作。
从教学楼走出来,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琼斯小姐也很忙,我便不再打扰,向她谢别。
刚走到大门口,琼斯小姐却又叫住我,“俞小姐,你一个人在南京,住在哪里?”
“我住莫愁路邮局附近,一位培训班的朋友出城了,把住所让给了我。”
我转过身,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点点头,“如果有一天你的住处不安全了,你随时可以搬到圣婴女中来。”
“那太谢谢您了!”
我在感谢她时,还没有意识到这对于我来说将是多么大的恩惠,半个月后,当我看到安全区内外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女人,甚至幼女与老妪,惨遭强.奸、虐待与杀戮时,当我看到成千上万的难民涌进这方小小的校园、在寒冬中争衣抢食时,我才知道,琼斯小姐这慷慨的提议挽救了我的尊严和性命。
“不需要谢我,”
她说,“你看上去是个勇敢的姑娘,战地记者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
“我知道,”
我笑了,扬了扬手中的相机,“只要它不丢就成!”
她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那么,俞芳醒小姐,就请用你生命的芳菲,去唤醒良知与和平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至完结~
☆、二更
(四)
十二月七日。
天刚蒙蒙亮,守城的官兵头天还看见蒋委员长一身戎装,慷慨激昂地给大家训话,鼓励大家誓死守卫南京,守卫孙总理的陵寝,而此时的明故宫机场上方,一架飞机正徐徐上升,在一小分队飞机的护卫下,穿过云层往西飞去,那是蒋委员长的专机“美龄号”
。
那个早晨,蒋委员长离开了南京。
还好,唐生智和他的部队还在死守。
敌机开始了不分昼夜的狂轰滥炸,我们将唯一的希望寄予天气,平常那些我们所憎恶的阴雨天,在当时就是救命的天气,只有在这样的天气里,由于能见度低,日军才会停止轰炸。
而包抄而来的日本陆军先头部队已经在南京城外和我军接上了火,我们在城内都能听见隐约的枪炮声。
城墙内外的建筑被我们自己的军队烧掉了,那是国军的“焦土战术”
,他们将那些百姓的房屋烧毁,以拖住日军进城的步伐,再后来他们也连片地炸毁城中的民宅,只要是有可能在战斗中阻碍他们视线或者有利于日军掩护的建筑,都被他们夷为平地,我常常在想,这样的牺牲是否得不偿失?毕竟失去家园与财产的都是无辜的平民。
这期间我去过圣婴女中两次,一次是运送材料,还有一次打那儿路过,顺便进去看看琼斯小姐。
她一直很忙碌,忙着接济陆续涌入的难民,忙着指挥校工们打扫卫生分发食物,忙着和安全区组委会的委员们拜访各国使馆,从中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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