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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转头朝身后看去,结果什么都还没有看到就被砸晕了。
昏沉中脑袋一偏便磕到了一样硬物,我抬手摸了一把头,沉吟了一声便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后连一丝光也看不到,并且还嗅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我下意识地直起腰做起来,可腰还没打直,头便磕到了木头上。
我抬手拍了拍顶上那块木板,又细细摸索了一番,惊愕地发现这竟然是副棺材!
棺材里的空气憋闷得很,空间也小得可怜,我旁边明显躺着另一个人,我以为是褚慈,便伸出手摸索着拍上那人的脸。
入手一片冰凉,显然不是活人该有的温度,而且手下摸到的皮肤松弛又粗糙,明显是位刚过世的老人……
闻着那股古怪的气味,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缩了缩四肢尽量避开身旁那具尸体。
我在心底止不住地骂了起来,究竟是哪个脑子被门夹的把我塞进了棺材里!
不是没有跟死人打过交道,只是这是第一次跟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肉贴肉地躺在一起,我缩了缩肩膀往棺木那侧靠去,脑子混乱得像绕在一起的线——我怎么会在棺材里,又是谁把我带出了地下,而褚慈此时又在哪里?
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憋闷,闷得快要窒息,想是那为数不多的氧气越来越少了,我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我能不能从这棺材里出去,若是这棺材已经入了土……
我不敢多想,神经就像是被拉紧的弓弦一样,我抬起手就开始狠拍那棺材盖,过会又用手肘去撞,只是在棺盖盖得太严实,我在里面根本撞不开。
操,这棺材该不会真下土了吧。
我停下拍打和撞击,渐渐平稳了呼吸,认真地思索起来,然后用手在棺盖沿上摸着。
对于这种棺木,理应是不会在顶上上钉的,既然我没法把棺盖推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顶上已经覆上了厚重的土……
我又躺了回去,推了推身旁那具尸体,漫不经心地说道:“老人家你让着我点,若是我真死在这里了你也拿我没办法,那还不如结个忘年之交,以后在地下也有个照应。”
我越躺越觉得不对劲,如果有人有心要拿我们的命,那应当在树底下时就动手了,何苦还花力气把我们打晕了又把我们送出来装进棺材里,并且他既然能把我们打晕,那说明他就在山洞里盯着我和褚慈的一举一动啊,这么想想还有点尴尬……
怎么办?除了躺着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我又不会褚慈那点引魂的法术奇门,不然我还能招几个小鬼帮我把棺盖给掀了。
想着想着,我忽然听到棺材外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土层被一点一点地铲开了。
我猛地半坐起身,脸上不禁露出欣喜。
几分钟过后,光照得我睁不开眼,随后那棺盖嘭一声便落在了一边。
“找到你了。”
褚慈说道,“我把这里的棺材翻了个遍。”
她背着光俯视着我,身周似有光环着,脸上神情冷淡似神祗般,怎么看怎么好看。
我眨了眨眼睛从棺材里站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边的空气,说道:“你再晚一点就得给我收尸了。”
“你不是命硬么。”
褚慈说道。
我顿时有点无语,但在看到褚慈满身都是泥土的样子后心如同被柔软的棉絮环着一样,说道:“命再硬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啊。”
我从棺材里爬出来,转头看向刚才与我共处一室的老人,刚想道个歉之类的,忽然看见了老人胸前放着一面写着血字的铜镜。
那铜镜的外框上雕着一只乌羽燕子,整面铜镜看起来熟悉无比,那不正是我们在溶洞里时没拿到的那面镜子吗。
镜子上写着“进彝区”
,那字也熟悉得很,分明就是我老爹聂未诠的字。
我登时一惊,伸手把铜镜拿了出来。
褚慈皱起眉看那面铜镜,开口说了一句:“果然。”
我把指尖小心翼翼地触在那血字的边缘,害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字给碰糊了,心中答案呼之欲出,我却不敢说出,唯恐那是水中花月一碰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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