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爹的皮肤开始溃烂,然后显现出底下钻着细蛆的肌肉,他的血肉开始发臭,像被空气腐蚀一般渐渐消退,露出里面沾着血的森森白骨。
爹的嘴仍在不断地动着,然而他的嘴唇已经裂开,脸部的腐肉在慢慢地滑落,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捂住了嘴,往后一仰就着凳子摔到了地上。
爹朝我看了过来,他的眼珠子滚落在地,露出两个空洞的眼眶,问道:“你这是在闹什么?”
一只肥硕的引魂虫从爹的袖口里钻了出来,顺着他的胸膛往上爬,然后爬到了脸上,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我怔愣地看着,张开嘴想要说话,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所有话语被堵在了喉咙里,让我发泄不出内心的恐惧。
我浑身颤抖着,明明想要逃离,可四肢却仿佛不是我的一样,我根本不能动弹。
就在这时,褚慈说了一句:“你在地上扑腾什么?”
她话音刚落,一切像是又恢复正常了一样,爹还是那个爹,什么腐肉引魂虫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急促地喘着气,愣愣地看着,过了许久才回答褚慈的问题:“这凳子不太牢固……”
爹板着脸说:“你这不思进取的臭丫头,一给你讲些有用的东西,你就开始给我走神。”
我干干地笑了两声,连忙爬了起来。
我在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渗得慌。
我控制不住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今天白日的情景,忽然觉得浑身都在发冷,究竟是爹被鬼上身了,还是我中邪了?
褚慈睡得正沉的时候,我推了推她的背,小声地唤道:“褚慈,褚慈,姐姐?”
褚慈翻了个身面向了我,在黑夜里那双浅色的瞳像是什么玉石一样,她有些困倦地问道:“怎么了?”
我说:“你真的没有看见么,白天的时候……”
“我看见了。”
褚慈说。
我愣了愣,压抑着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又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褚慈伸手朝我的眼睛摸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她说道:“记住,不能说出来,除了他们的执念外,我们内心所向也会使他们不忍离开。”
说完她便将盖在我眼睛上的手掌挪开了。
我的心忽然沉至了谷底,瞪大了双目看着褚慈,不敢相信她话里的含义,我低着声音说道:“你什么意思?”
贴着薄纸的窗上映出一个人影,只看一眼我浑身便僵住了,透过窗,我看清了窗外站着的人影,那分明是我爹。
爹站在窗外,一股腐臭的气味透过门窗袭进屋里来。
门外的人一声不吭,隔一会就敲几下我们的门。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起来,伸手掐住了褚慈的手臂,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
褚慈闷不做声,似乎感觉不到疼似的。
没一会敲门声便停止了,我再往窗外看时已经看不到爹的身影,也许他已经离开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赤着脚踩到了水泥地板上,转头对褚慈说:“我想去看看我爹。”
褚慈坐了起来,她没有反对,而是点了点头说:“我陪你去。”
我有点慌,鞋还没有穿就想要往外跑,刚要走出门时忽然听到褚慈说:“回来?”
我愣了愣,转头问道:“怎么了?”
褚慈坐在床上,往旁边拍了拍说道:“坐过来。”
她脸上神情淡淡的,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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