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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着那蛇一路跑回了家,在窗外面把蛇伸了进去。
褚慈正在看书,她眼角瞥到了一个阴影,于是抬头看了看,又毫不在意地低下了头翻了一页书。
我心里一闷,嚷道:“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褚慈朝我看了一眼,问道:“那是什么玩意。”
我把树枝收了回来,撇撇嘴说:“蛇。”
我不信她真不知道这是蛇,装得还挺像的。
褚慈点了点头,她又把书往后翻了一页,说:“叔叔让你积德,你看你杀蛇也就罢了,蛇的原样都看不出来了。”
我气上心头:“是隔壁虎妞干的!”
“哦。”
褚慈应了一声,之后便理都不理我了。
我怎么就这么恨呢,竟然吓不到她。
为了不被爹发现,我用树枝挑着那蛇走到村口去扔。
刚到村口时便看见了姑姑,姑姑站得笔直,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头发全部挽了起来,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我把蛇扔了之后马上就转过了身,趁她还没有发现我时得赶紧跑。
我有些害怕姑姑,总觉得她身上不带人气。
姑姑定定地看着前方,她头也没有回,幽幽地说了一句:“聂息。”
我被吓住了,僵硬地转头回去看她,乖巧地问道:“姑姑,你怎么在这?”
姑姑指着地上一个印子也没有留的泥地说:“半夜有鬼不请自来。”
她定定地注视着身前那一片泥地,两眼翻白全然不见瞳孔。
我看着她指着的地方,那儿除了泥还是泥,一个印子也没有看到。
我有些心慌,心脏跳得很快,似要跳出胸膛一般。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哦,那我回去了……”
然而姑姑却抬起了手,语气生硬地说:“慢着,回去告诉你爹,这次的事情我来解决,你们待在家里不要出来。”
我连忙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家里跑。
刚进门就看见爹搬了张桌子出来,在院子里画符,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爹,我刚刚在村口看见姑姑里,她说什么半夜有鬼,让我们呆在家里不要出去,还说什么这次的事情让她来解决。”
爹画符的手一顿,也忘记了念咒,他蹙起眉刚想继续画时忽然叹了口气,把笔放到了一边,说道:“终究还是被她知道了。”
我心下有些疑惑,此时恨不得将疑问都问出来,说道:“姑姑知道什么,还有她怎么能看到地上有奇怪的东西,她为什么要让我们留在屋里?”
爹有些烦地摆摆手说道:“你姑姑她长了一双阴阳眼,其他的别问,小孩子家知道这么多干什么,玩儿去。”
他双手撑在桌上,一副身心俱疲的模样。
我心想,不说就不说,反正我总有一天会知道。
我噘着嘴转身就走。
跟这些装神弄鬼的大人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褚慈好玩一些。
然而事实证明,即使两个人近乎同龄,但也存在着巨大的代沟。
褚慈坐得端端正正地在看书,一整天都不变一个姿势,再这样下去恐怕都要坐成雕像了。
我站在窗外,双手合十地朝褚慈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保佑保佑。”
褚慈抬起了头朝我看过来,问道:“怎么了?”
她神情有些不悦,也许是因为我又打扰她看书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看你坐了一天都这个姿势,都快坐成佛像了,于是来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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