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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慈放下书,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会,点头说:“行。”
我把笔往桌上一放,然后说道:“等我!”
我跑进爹的房间,在他的床底下拖出了一个空纸盒。
纸盒上落了一层厚灰,我捏起鼻子吹了一口气,结果扑了我满脸的灰。
在走出房间时,我在爹储物的柜子上看见了一个红玉盅,盅外捆着黑色的铁链,铁链下是贴在盅上的几张金色符箓。
什么玩意?我好奇地多看了两眼,然后想起褚慈还在等我,急忙跑了出去。
我在窗外朝褚慈招了招手,说道:“姐!”
褚慈朝我看了过来,她把书合上然后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见不到欢喜,她问了一句:“去哪?”
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觉得她阴沉沉的,所以并没有因为她的冷漠而感到生气,心想也许她本来就这样吧。
我回答道:“你跟我走就是。”
褚慈点了点头,跟在我身后走着,也许因为她长得比我高一些,我已经尽量走得快一点了,总感觉她还是慢悠悠地走着,心想,这才像个姑娘,难道街上的人总爱叫我假小子。
村尾有片竹林,竹子上爬了很多竹甲虫,我一只只地抓着,把它们的翅膀拔了之后就塞进纸盒里,而褚慈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抓了满满一盒子,转头对褚慈说:“走,回去烤着吃。”
褚慈点点头,把地上的纸盒子抱了起来,转头对我说:“我认不得路,你走前边。”
“哦。”
我拍拍手站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本来就有些泛黄的白衣服上顿时多了几个脏印子。
回到家后,我把纸盒子打开,然后折断了竹甲虫底下那一截腿,用一根细长的竹签子穿过去,等炉子烧起来之后就伸到上面烤。
烧得发红的木条噼啪作响,不一会我就把竹甲虫拿了出来,我掰开它被烤脆的壳,挑出了里面一丝丝的肉,然后塞进了褚慈嘴里,说道:“怎么样,好吃不?”
褚慈嚼了嚼,淡淡地说了一句:“一股蟹肉味。”
然后她蹲了下来,在我身旁默默地看着那火苗。
我转头问道:“怎么了?”
我看她神情有些不对劲,本来就阴沉着一张脸,现在看来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褚慈说道:“再烤几个尝尝。”
我把她盯着,想从她脸上瞧出点什么来,她微微蹙着眉,捡起一根竹签在地上随意勾画着,许久才淡淡说道:“想家了。”
端午刚过不久,村里各家各户房前房后都洒了雄黄,村里老人说雄黄可以防蛇,可这几天夜里我总听见大门外有东西在打洞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蛇。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门,果然在墙角见到了一个大□□头大的洞,我到屋里拿了根竹签子,然后朝洞里捅去,刚把签子伸进去就捅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随后我把签子拿了出来,趴在地上伸长脖子去看,结果一条尾巴从洞里伸了出来,吓得我连忙缩了一下脖子。
幸好那不是蛇尾,看样子是一只老鼠,那老鼠吱吱叫着,扭动着身体也无法从洞里出来,原来是被卡住了。
我转身又往屋里跑,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根白色的细线。
褚慈正在看书,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跑来跑去在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一会拿来给你玩!”
于是我便跑了出去,用那根线绑住了老鼠的尾巴,用力地把它从洞里拽了出来,然后溜着那只老鼠跑回了院里。
我在窗外小声地叫道:“姐姐!”
褚慈将手上的书合上后便走了出来,她看见我牵着的老鼠时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竟沉默着退到了门后。
我心下一喜,原来她怕老鼠,这不是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么。
于是我就牵着那根线跑了起来,边跑还边喊道:“姐别怕,看我的!”
后来爹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见院子里一只死透的老鼠,它的肠子都被拖出来了,浑身沾满了泥,一副血肉模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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