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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了还睡着,薄薄的眼皮还阖着,下巴杵着张灼地的肩膀,和他挨得很近,睡气蒸得两个人热腾腾的,张灼地感觉出了一层薄汗,有些不太舒服。
张灼地这两天睡眠还不错,他感觉丁了也是一样,俩人一开始同居戒心都很重,现在慢慢地都慢慢放下了防备。
不像之前一样紧绷了。
张灼地把耳塞从耳朵里拿出来,他一动,丁了就醒了。
刚醒来的时候,丁了还一脸茫然,终于有了点少年的模样,看上去任人揉搓的样子。
等张灼地从卫生间里一身轻松地走出来,看见丁了还是那副模样,坐在床上。
张灼地不由觉得好笑,说道:“醒醒吧。”
丁了明显开机速度击败不了全国多少用户,慢吞吞地坐起来穿袜子,张灼地说:“不是穿裙子吗?”
丁了的袜子在脚腕处带了一只立体的小白兔,眼睛部分用红色的串珠点缀着,两条耳朵耷拉下来。
他昨天穿了裤装,盖着看不算违和,今天要穿裙子,就有些奇怪了。
又来了。
丁了感觉非常不悦,他非常讨厌张灼地身上这种很明显被别的女人调教过的感觉。
张灼地尚无知觉,说道:“快点,今天很多事。”
丁了把袜子狠狠地蹬在脚上,趿拉着鞋去洗漱。
又不解气,丁了转过头来说道:“色情狂。”
张灼地:“?”
“早上有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张灼地说。
丁了又一次见识了他的毫无廉耻。
张灼地并不在意,站在镜子前检查自己的仪容,只看了一眼就感觉没什么问题,穿上衣服,戴上手表,整装待发。
张灼地今天早上发现手机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号,也许已经有些东西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发生了。
丁了化妆的时候,动作很快,手基本不抖,张灼地抱着肩膀倚在镜子旁看着他认真地对着镜子化妆,其实那一瞬间居然升起了很多好奇。
他忽然很想知道丁了到底在干什么,他今年才二十岁,明显是个富二代,不去念书,在这里玩命,甚至声称自己杀了人。
但是他和丁了不是可以交心的关系。
张灼地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丁了身上散发着危险的味道,离他太近不是好事,他来这个游戏,都是因为丁了,已经够了,不能再招惹了。
张灼地有些走神,在这期间,丁了已经给自己捏好了脸,慢慢地在扑粉,他很细致,也很安静,看上去很投入这个过程。
至少可以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于是张灼地说:“从哪儿学的?”
丁了看了他一眼,又重新盯着自己的妆检查,过了会儿说道:“我妈。”
有点意外,张灼地感觉好像牵扯出更多秘密了。
丁了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地笑了一声。
张灼地忽然起了心思,说道:“我来一下。”
丁了愣了一下,然后道:“你行吗?”
丁了在扫腮红,张灼地看过不少次女人化妆的场景,感觉也没什么难的,他莫名地有兴致,很想试一下,说道:“你教我。”
丁了犹豫了下,还是把刷子递给了他,说道:“那你轻轻的。”
张灼地看着简单,但是一拿过来,连怎么拿刷子都不会,打量了两下子都感觉不对,丁了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把刷子给他放好,把脸凑了过来。
张灼地说:“你不闭眼?”
丁了一副疑问的表情,不知道画腮红为什么要闭眼,但是却还是听话地闭上了。
又来了,张灼地发现丁了脾气差的时候确实很要命,不过只要不惹毛他,他就非常温顺,就像是……张灼地漫无边际地走神,想到了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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