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雨,去太傅府。
你差个人先去通报。
"
妫语敲了敲车窗,吩咐应声而入的喜雨。
"
是。
"
喜雨马上吩咐下去。
有御前侍卫通报圣驾莅临,闻府自然不愿盛迎也得盛迎了。
鸾驾到时,太傅府中门大开,各色人等俱跪列在府门外迎驾。
"
臣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妫语就是在这呼声中由喜雨扶着跨下鸾舆,她扫了眼跪着的长长一字儿人,看到了闻谙与水扬波,便直入正堂。
坐定行了拜见礼后,妫语才亲切地看向萧霓,"
夫人方才来的时候,朕正在梅轩,下头人办事不仔细,夫人还请不要介怀。
"
这是场面上以皇帝的口吻说话,萧霓再不甘愿也只得以臣子之仪回话,"
是臣妾来得不是时候,倒叫皇上费心了。
"
闻君祥瞧着妫语悠闲地拿茶盖拨着盏内的新茶,一时猜不出她此来何意,只能等着她开口。
妫语明眸一掠,看向一边的闻谙,又朝水扬波刮了一眼,才启口道:"
成王与其妃已殁,这么大的事太傅与左丞大人怎么没到场呢?"
"
这......"
闻君祥更摸不着头脑。
这到场与不到场又值得如此说话么?
水扬波却是听明白了妫语的打算与这中的责难,在一旁道:"
皇上教训的是,只是臣等不知圣意,还请皇上示下。
"
"
你们且退下。
"
妫语一挥手,将身边的御从侍卫都撤了去,只剩下喜雨在旁伺候。
"
父亲、哥哥,你们可知我为何今日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