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人也是认识字的人,他看了一眼柳应渠的字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又觉得这名字有几分熟悉。
他让人去找吴夫子了。
他说道:“你是今年的会元是同名同姓,这缘分可真巧。”
柳应渠笑着:“兄台说的会元就是我。”
守门人瞪大了眼睛,他上下打量柳应渠,虽然之前就觉得柳应渠长相俊美,气质非凡,现在更觉得柳应渠是人中龙凤了。
这莫不是骗人的?一个会元来找吴夫子干什么?
“柳公子你认识吴夫子?”
“是我的夫子认识吴夫子,让我一定要拜访。”
柳应渠说道,他一个山沟沟的人怎么和国子监扯关系。
其实谭恒那货就是国子监的。
守门人心里对柳应渠的夫子又好奇起来不过他没问。
吴夫子以前只有一个弟子,不过就是这位弟子比较惨。
在快要殿试的时候和人起了冲突,把腿给弄残疾了。
这样殿试也不能去参加了,连官也不能做了。
大昭朝虽然对做官的相貌没有多大的规定,但能做官的人总不能是一个残疾。
而且这种残疾还是在腿上。
没有人会包容。
之后吴夫子的这位弟子也就销声匿迹了。
那还是吴夫子唯一的一个弟子。
在国子监里还在读书并没有因为会试和殿试而感到躁动,就算有也是在私底下。
吴夫子担任了监丞,专领监务,但他还是在国子担任了教学的任务。
吴夫子为人比较严肃,头发已经花白了。
讲课也是循规蹈矩的不受到学生们的喜欢,再加上又领了监丞,就越发不讨喜了。
他们还知道吴夫子这么大的年龄了还没有娶亲,至今还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是一个怪老头。
可是在原著中就是这位怪老头的徒弟在城亡之际顶着压力站在了城墙之上,他甚至没有腿。
在原著中这位怪老头在国破之际也殉节了。
甚至是无人问津。
“吴夫子,在外面有一个书生找你。”
一个人跑着过来说。
吴夫子皱皱眉头:“他叫什么名字。”
“似乎叫柳应渠。”
吴夫子愣了一下,这名字和会元的名字简直是一模一样,可能只是同名同姓,他根本不认识这位会元。
下课的国子监学生们也听见了这句话,柳应渠这个名字最近在京城里很出名,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人突然就夺了会元,把颜台和谭恒压在下面。
“这不会是假的名字吧,就是为了欺骗吴夫子。”
一个学生喃喃自语。
“我们跟上去看看。”
一个学生建议道。
“吴夫子也不可能认识会元的,估计是恶作剧。”
在国子监这些日子也有谈论柳应渠,国子监的夫子们还想着早就应该把柳应渠收入国子监,他们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和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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