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文清并没有真正去找厕所,而是随意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中。
周围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闲谈声交织在一起,像一片嘈杂的海潮。
他穿过人群,漫无目的地在陌生的街区徘徊,心中却是一片沉重。
关于匡孝辙父亲的案子,他并不想过多参与。
那是匡孝辙自己的宿命,而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根本无暇顾及他人的使命。
“给他点时间吧,让他自己明白目标在哪里就够了。”
阚文清低声自语,找了条僻静的长椅坐下。
抬头望着天边流动的云朵,他的目光渐渐深邃,思绪飞回过去的种种。
父亲不会轻易放弃的,他暗自思忖。
阚文渊的手段和决心他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再拖下去,筱筱和其他人会陷入更大的危险。
他下定决心,明天必须带筱筱回梁国,先让她远离是非之地。
“时间差不多了吧?”
阚文清自语着,缓缓站起身,打算回去与匡孝辙等人汇合。
然而,刚一动作,一股强大的力量骤然从背后袭来,重重地将他按回到长椅上。
肩膀上随即搭上一只冰冷有力的手,压得他无法动弹。
更令人惊骇的是,他感到一股坚硬而冰冷的物体抵在后脑勺上,冰冷的金属触感令他瞬间明白那是什么。
阚文清屏住呼吸,目光微微一转,余光瞥见几名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手中的枪口直指他。
他心中一沉,所有的可能性瞬间串联起来。
他知道了——知道是谁在背后布下这个局。
伴随着低沉而富有威胁的脚步声,熟悉的身影渐渐从黑暗中浮现。
阚文渊穿着一身深色大衣,脸上带着一丝冷笑,缓缓走到他的面前,目光中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从容。
“铭城,”
阚文渊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你可得小心些。
我们这儿的武器可是很无情的,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就糟了。”
他顿了顿,唇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玩味:“不过话说回来,对你这种人来说,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呢?毕竟你是不死族嘛,对吧?真是奇妙,十几年不见,你竟然变得……如此与众不同。”
阚文清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讥讽:“你还特意调查我了?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倒是天真,以为我还能随心所欲地耍一耍你。”
阚文渊听罢,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调查?不,铭城,这是观察。”
他缓步上前,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自从我离开安国的那一天起,我就派人默默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的成长、经历,每一天、每一刻,都有人为我记录着。
铭城,你看看,我是多么称职的父亲啊。
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给你更多锻炼的机会吗?其实,我一直在暗中守护着你。
为什么你就不肯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呢?”
阚文清的眼中冷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但那笑意未达眼底。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苦心?呵,这可真是我到这儿以来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阚文渊,你若是真心为我好,就不该把我当工具,还在这里摆着一副拿枪指着我的架势来谈什么良苦用心!”
他盯着阚文渊,声音陡然拔高,仿佛质问,更像宣泄,“父亲,我现在还肯称你一声父亲,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以前那些温柔,难道都是伪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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