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着赵拓的事情,于老先生心中焦虑,那身子骨自也有些承受不了。
一直在家里养着,只是今天凑巧听得家仆于四海说王家酒肆开业,静极思动的,便也来走动一下,没想到一来居然看到这一幕,又岂能忍得。
“你这老头好不晓事,大堂兄这眼看着就要砍头啦。
你不好好的在家里为他准备着后事,还要在这里来多管闲事。”
赵昱没好气的道。
说起来,平日他怕于老先生,一是母亲的叮嘱,二却是因为赵拓,这位大堂兄下起手可黑着呢。
小时候。
他没少被赵拓揍,因此赵拓就是他的恶梦,如今赵拓入牢,他自不在乎于老先生一个老头。
什么帝师,什么清流名宿这东西对于赵昱来说根本就不在乎。
赵昱此人。
也就只有象赵拓那样,揍得他怕他才服气。
“什么?赵将军要被砍头?”
而赵昱这话却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不可能吧?那可是立下不世战功的。”
另有人道。
“唉,功是立的高,可罪也不小,听说违了八道圣旨,还杀了一个谈和使,这抗旨之罪岂能不纠……”
有人摇头。
一些人窃窃私语。
而此时于老先生碰上赵昱,那就是秀才遇上兵,气的胡子发抖,心里更是悲伤啊。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有趣有趣,看来这酒肆是自比长安酒家了,如此,余兄,咱们且在这里饮上一杯如何?”
这时,人群中两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正是燕赤霞,一身青衣,背着一把大剑,头发随意的束着,自有一股洒脱和不羁的味道。
而另外一个虽然是个中年男子,但一身衣服极为华丽,头上戴着金冠,一身气度非凡。
这两人,阿黛那日也是隐有预见。
“好,余某就跟燕老弟喝上几杯。”
那中年男子道,随后一挥手:“店家,上酒。”
“上什么酒?没看小爷在办事吗?速速离开。”
赵昱挥手,呼喝着道。
“哈哈,可是好久没听人这么跟我说话了,有趣有趣。”
那中年人说着,手一挥,赵昱和他那帮恶仆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众人正奇怪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