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意味深长地沉吟着,不过,在晏子殊即将“炸毛”
的瞬间,他微笑着解释道:“没有人教我这个,我也只对你这么做过。
怎么说呢,子殊,你就是我性爱的缪斯,只要看着你,我的头脑中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充满激情的画面,你性感的裸体让我血脉贲张,比如说,你上次为我手淫,我就想到——”
“快住口!
别把你的淫乱说成是我的错!
混蛋!”
尤其,卡埃尔迪夫还说得如此一本正经。
晏子殊的脸涨得通红,根本冷却不了。
“可你的确很诱……”
在晏子殊的瞪视下,卡埃尔迪夫识趣地将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
“啊,雨停了。”
卡埃尔迪夫突然看着雨伞外面。
“真的!”
晏子殊也觉得惊讶。
刚才还听到雨点沙沙落在树叶和雨伞上的声音,但似乎在他们“争吵不休”
的时候,雨静悄悄地停了。
“子殊,剩下的路,我背你回去吧。”
卡埃尔迪夫温柔地说。
“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有人会‘看见’的。”
卡埃尔迪夫的语气十分肯定。
其实平日里,他们没少当着保镖的面卿卿我我,卡埃尔迪夫完全不在乎旁边的人会怎么想,全当他们是一团空气,至于晏子殊,既然“抗议”
无效,他只有被动地习惯着。
“还是,我抱你回去?”
“公主抱吗?你想都别想。”
晏子殊一脸嫌弃。
即便是卡埃尔迪夫,他也不习惯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
“那就背回去吧。”
卡埃尔迪夫笑得很迷人,“雨伞和拐杖就先放在这里。”
晏子殊发现自己其实一早就掉入了卡埃尔迪夫的圈套。
“哼,激将法是不是屡试不爽啊,兰斯?”
“是,因为你非常可爱。”
卡埃尔迪夫背对着晏子殊,半蹲下来,尽管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背过别人,但卡埃尔迪夫没有一丝顾虑和犹豫,相当稳妥又轻松地背起了晏子殊。
“我是男人。”
晏子殊说,双臂搂抱着卡埃尔迪夫宽阔的肩膀,他知道卡埃尔迪夫一定会听见他夸张的心跳声,可是他没办法控制住心跳,脸庞也依旧是那样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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