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瞧着了师娘站在樱桃树旁边喊着我,说这棵熟了快来吃。
我还看见姥爷跟邻居逗闷子,说大冬天我跟老姜在雪里种瓜子儿,还数个一二三四五。
我又看见师娘跟姥姥拌嘴,说我这年少轻狂以后必遭殃,姥姥笑着摸着我的头说孩儿还小,不至于。
我亦看见师父新得了稀奇的玩意儿,叫羊奶子,骗我说好吃,结果一口下去酸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皱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醒来时现自己趴在桌子上,脖子已经僵硬的回不过弯来,老姜和小钟站在一旁同一个角度俯视着我。
老姜的手摩挲着我喝光了的酒瓶子,嘲讽的顶着腮,小钟掐着腰,就连逆子也格外老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这酒是你喝的不?还有人忽悠你么?”
小钟抿着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我说是来钱儿喝得,你信么?”
我讨好的笑着。
逆子一听,瞪大眼睛歪着头看着我,随后蹦上桌子,拿着它那小肉垫儿照我脸蛋子来了一下,然后又一脸镇定的坐在桌子一角,一副看你怎么演的样子。
“看着没,你儿子都听不下去了。”
老姜顺手把逆子搂在怀里,转脸看着我,皱着眉说道,“咋的,昨儿啤的没管够,整点儿洋的透一透?我竟不知我的好妹妹还这么能喝呢?于扬这是没管到位啊。”
“不是,这不是做噩梦了么,我又睡不着,所以搞了点这个。”
毕竟是干了点不遵医嘱的事儿,多少有点战战兢兢,小脸一缩,双手放在腿上,一副乖巧。
当救命稻草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混合批斗了半个小时,从点半崩到点,这肺活量实在可以给他俩安排一场相声,半个小时的训诫愣是半点没重样。
秉持着错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的原则,我主打一个骂不还口,因为小声逼逼的后果就是他俩还能再骂半小时。
等于扬拎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我正双手交握站在一边一声不敢吱。
原本以为是救命稻草,结果是批斗又加了一人。
“咋个意思?”
于扬看了看桌上的酒瓶子,又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你这把我给你的酒都喝了?这度数多高啊,你不要命了?”
我不敢吱声,只好可怜兮兮的拉着他胳膊晃了晃,祈求的看着他。
“你还说,这酒不是你给她的?”
小钟坐在沙上抱着肩膀,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是她说要做蛋糕么?”
于扬摸了摸头,有些奇怪的看向我,突然好像是想明白了啥,“你丫骗我?”
“你听说谁好人家用白兰地做蛋糕,撑死用朗姆酒,她喝酒这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钟眼刀子直接飞了过去,果然和所有的父母一样,统一战线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孩子,他俩统一战线最好的方式就是我的事儿。
“行了,你今天不是要带她出去逛街么,我俩去上班了,你让她再睡会儿然后带她去溜达溜达,卡在餐桌上,记得拿着。”
老姜拉着小钟走了出去。
原本小钟还想唠叨两句,但架不住老姜手劲儿大,一拽就飞出去了,只留下一抹残影。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重生回到八零末,莫依依表示这一次谁都别想再欺负她。渣爹维护外人家暴母亲行,她就带着母亲远离极品一家。渣男贱女依然上蹿下跳行,那就再让他们死一死。至于那个曾经被她误会的他,这一次她会努力弥补。...
俞晴是个普通的网店店主,备足了货,牟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却意外穿回了几十年前,成了刚没了丈夫的可怜弃妇孤女。aaaa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还被泼妇污蔑成害死人的扫把星。aa...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