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在纳特凡卡行政体也有布局是吗?不然按照目前纳特凡卡行政体在战场上所取得的优势,我想不到他们要怎么输。”
“没错,不过正确来说,在纳特凡卡行政体国内的布局,我是最近才开始的。”
最近才开始?难道不嫌太慢了吗?我无法不对望舒的话感到疑惑。
而望舒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太早开始,纳特凡卡行政体可能就没有余力打赢这场仗了。”
纳特凡卡人还真是被她小看了啊。
“……其实我最近打算去见一个人。
要是可以,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去。”
望舒喝了口加了蜂蜜的牛奶,终于切入了正题。
我就说旅行到最后怎么跑到战场附近了?果然有些谋划还是需要当面去讲清楚的吧?
我是很愿意跟她一起出门,但总是这样,我想就算是望舒也会慢慢觉得不够自由,被束缚了吧?
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她偶尔也应该拥有自己的时间去做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一定程度的怀疑也能让我保证时刻对于她的好奇。
这样,我才可以总是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会去思考同时间她在做什么。
好吧,其实是我最近又得到了一本好书,非常希望能够一口气看完。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每天坐在能够一摇一摇的老式藤椅上看书,这种生活才算是安逸。
不过就如同我很懂她一样,她也很懂我。
“这个人是个女孩子。”
望舒在话尾就这么心不在焉地丢下一颗于我而言的‘大炸弹’。
几乎是立马:“我去。”
我不经任何思考,直接答应了她的邀请。
说完我就后悔了,好像我很在意她和其他女孩子打交道似的,她喜欢谁是她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然而说出口的话又不能当做没发生过,去和对方见面的一路上,我只是听望舒向我介绍情况:“当时人类命运共同体舰队出于作战的需要,侵犯了纳特凡卡行政体的领土。
在佯攻的同时轨道轰炸了几个星球。”
原来是纳特凡卡人啊,严格来说的纳特凡卡人并不是单独存在的生命体,为人类所熟知的纳特凡卡人节肢形象属于被寄生的对象,真正的纳特凡卡人会在这种节肢生物的肩关节处产卵,孵化后的幼虫会快速吸收寄主的血淋巴,钻进寄主的……头。
每一个纳特凡卡人都是以从寄主的脑袋里钻出来宣告成年的。
望舒要是对这样的女孩子有‘性’趣,那我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能祝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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