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如今的靠山可是硬了,有皇上撑腰,只怕如日中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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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闻家那几个吃白饭的?有靠山也得有能耐抬得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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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须并不服气。
闻君祥是靠着他爹征西大将军才有的这个太傅之名,膝下二子三女,女儿都还未长大。
但是看那两个儿子,什么德行嘛!
一个只知吃喝嫖赌;一个阴毒,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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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恐怕是没什么能耐也能成气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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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业环看了眼手中几本参核的折子,丢在一旁。
都是参闻家在桐州修坝时贪污的奏本,眼下是只能先压一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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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的意思是皇上会执意袒护?"
一直谨慎有余的孙颐低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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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皇上费心,自会有人替闻家打点,以求富贵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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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预合上一个奏本,淡道,"
昨日的大葬不就是个例子?只是,闻家哪来的高人指点?能够站稳在一个高点看待世情的人不少,但能够如此藏而不露、懂得韬略的人,却未必会有几个。
大部分人有才必是直谏,或写条陈上去,或写直书直抵天听。
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是要些眼光与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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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冒庐叹一口气,"
不错。
皇上毕竟不执政务,虚有这座靠山,光凭闻君祥那点底兴不起什么风浪,不足为虑。
倒是那个隐在幕后的人,似乎一心只为着闻家。
一旦与他对上,可不易与啊!
业环、预儿,还有你们几个,往后留心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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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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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春殿里,妫语忽地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宫女一下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