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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
裘寸晖又把手指伸进去,一边顶一边说:“好好适应吧,我不仅是同性恋,还是个疯子,等你成年了,我塞进去的就不是手指了。”
他亲着孟雏的耳朵。
“是你不敢用嘴吃下去的那东西。”
孟雏抖了一下,开始疯狂摇头。
哭,喘,求饶,裘寸晖在这种时刻太可怕了,给予他如海涌浪潮般的快感和恐惧,他既想要逃,又沉浸如此,无法抽离。
“你看起来也挺爽的,孟雏。”
“是……药,因为药……”
“可我给你的是退烧药啊。”
第25章
【他裘寸晖,不需要那种东西。
】
孟雏的哭声停了一瞬。
裘寸晖笑了,脸埋在他脖子里,手指仍在动,掌心里湿漉漉,低声和孟雏说:“你大腿都湿透了,我没挤这么多润滑液啊。”
孟雏猛地抽噎一声,两只手抬起来捂住嘴巴哭,看起来委屈极了,腰却忍不住贴向裘寸晖,裘寸晖的手指越深,他就抖得越厉害。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红着脸崩溃地看向裘寸晖,裘寸晖还在往里压,对上他的眼神,就抬手也来捂他的嘴,说:“人都喜欢舒服的事,生理反应而已,想太多就坏事了。”
裘寸晖低头吻了孟雏一下。
“专心点,你只需要想——我的手指进到哪了。”
「哪」字重重地咬下,裘寸晖的手指那么长,竟也全部进去了,指根都要没入,掌心就顺势贴着他腿根,缓慢地转圈,将那些湿滑的液体揉回他的身体上。
孟雏抓着裘寸晖的肩膀尖叫,嗓子都哑了,哭着哭着就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任人作弄,两条腿被分得很开,玩了几个来回也不停,身子被翻过去又翻回来。
直到再也受不了了,孟雏趴在床上手抓住床单想跑,裘寸晖在后面轻轻巧巧捏住他脚腕,盯着他徒劳地往前爬,拽回来,再爬,再拽回来。
孟雏快疯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口齿不清地求饶,说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哭得喘不过气,脸都涨红了。
裘寸晖心满意足,伸手摸孟雏的头发,用手指梳顺,哄道:“好,不弄了,你趴好,别再乱动,待会就结束了。”
孟雏哽咽着点点头。
裘寸晖起身跪好,宽大的手掌用力掰开那两团软肉,挺腰细密地贴进那缝里,孟雏被烫得乱哼,腿一抖一抖。
裘寸晖两只手靠紧,然后疯狂抽动起来。
“不……不要!”
孟雏仰起脸,上半身也向上仰,蝴蝶骨高高耸起,两颗黑痣在玉白皮肤上十分晃眼,裘寸晖低头去咬,甜腻的哭声灌入大脑,堪比那两片他扔掉的春药。
他知道自己必然玩得疯,分寸能有几分他也没法控制,怕孟雏事后发烧,就买了退烧药。
那药片,早被扔入了下水道。
他裘寸晖,不需要那种东西。
裘寸晖张嘴用力咬住孟雏的后颈肉,咬在那两块骨头上,像狼叼住心爱的猎物。
直到尝见血腥味才松口,而孟雏,孟雏已经哭不出声,只有生理性的抽搐和痉挛,眼泪慢慢往下淌,呼吸都弱了。
他餍足地在那咬痕上舔了舔,然后直起身,看孟雏腰上那堆乳白色液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舒畅。
孟雏在他身下一塌糊涂的样子,会成为他每晚入眠的良药。
“呜……”
孟雏累得闭着眼睛,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呜咽,裘寸晖用指尖将他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轻轻地揉着他通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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