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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正常,不让孟雏穿裤子,已经是孟雏的极限了。
裘寸晖弯腰把人扛起来,扔到床上,扔得有些用力,孟雏摔在被子里,衣摆都被惯性掀翻,露出软白的肚皮。
“小鸟儿,坐起来。”
裘寸晖半笑着下了命令。
孟雏听见那称呼,心里又怦怦直跳,晕乎乎地坐了起来,裘寸晖又要他往后退,贴住床头,他也乖乖照做。
裘寸晖压过来,分开他的膝盖,自己跪在中间,也同样打开膝盖,然后把他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
当裘寸晖把掌心摁压在那里的时候,孟雏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刚想挣扎,两只手腕就都被捉住了,掐着压在头顶,裘寸晖沉下腰腹,贴紧他,让他没办法合拢腿。
反而像用腿夹紧了裘寸晖的腰不让其离开。
“接吻。”
裘寸晖又说。
孟雏还在试图挣扎,一听见这句话,嘴却乖乖张开了,伸出舌头,被他咬疼了就哼两声。
他愈吻愈温柔,浅浅舔着孟雏软绵绵的嘴唇,黏腻的水声像催情剂,孟雏仰着下巴,呼吸很乱,鼻子里挤出甜绵的哼声,偶尔撇过脸去,吐着舌尖缓气,他也不再野蛮地掰过孟雏的脸,只顺势去吻孟雏的脸颊和下巴。
那件黑色背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脱下来了,孟雏被裘寸晖的手弄得难受,哭噎个不停,又怕被吻,吻得没法呼吸,就用脖子贴住裘寸晖的脖子,把脑袋搭到一边去。
裘寸晖有些想笑,被他欺负太多次,孟雏竟然也学聪明了。
他扭头,亲了亲孟雏的耳尖,说:“明天周一,要上课?”
孟雏喘着气:“嗯。”
“那不弄了,睡觉吧。”
裘寸晖作势要退开。
孟雏愣了一瞬后赶紧直起了身,惊讶慌乱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裘寸晖,印着一圈指痕的手腕悬悬伸过来,手指抓住他,红肿的嘴唇微张着,吐不出一个字。
裘寸晖觉得孟雏那表情实在很可爱。
天真,无知,愚蠢,太容易被人拿捏。
一只鸟,就这么轻易被人抓住了翅膀。
他故意装作不懂,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孟雏,孟雏懵了半天,然后委屈地压下嘴角摇摇头。
裘寸晖将他撩拨成这样,又撒手说不管就不管,怎么能这样,怎么总是欺负他。
他朝裘寸晖贴过去,哽咽着说:“不要……欺负我……”
裘寸晖愣了愣,心口怔忪,下巴被湿湿的嘴唇碰了下,他叹气,把孟雏拥进怀里,手伸下去。
“你除了哭,还会什么。”
孟雏发着抖,抓紧了裘寸晖的肩膀,哭腔很可怜:“我不是……装的……”
裘寸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语气掺着点难以察觉的无奈:“我知道。”
“你、很讨厌……我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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