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珠将仕女团扇掩在唇前,笑着看他,“这事儿,怎不是母亲跟我说?”
“这事母亲不好开口,就让我来问问。”
小侯爷笑,“若话不中听,你可不许生气。”
李瑞珠笑吟吟的:“你先说说看。”
小侯爷一样笑吟吟的,开玩笑似地说:“你知道的,家里最近情况不妙,急需外援,风满袖只是个富贵闲人,帮不上忙,家里给你另选了一门亲事,是宰相家的公子……”
他信口胡诌了一番,然后问:“你看如何?”
李瑞珠摇摇头:“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了淮安王府,怎么能言而无信?”
“嘿,什么时候答应了淮安王府,我怎么不知道?”
小侯爷笑了,“你没听母亲说?风满袖金屋藏娇,为了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已经回绝了这门亲事。”
李瑞珠咬了咬唇:“既然是身份不明的女人,我嫁过去,她自然只有做小的份。”
小侯爷盯了她许久,才缓缓说出内贼转述的那句话:“你可想好了,若你执意要嫁,侯府不会给你准备多少嫁妆。”
“姐姐不是那样市侩的人。”
李瑞珠笑了,“等姐姐嫁过去,定会想办法说服夫君跟公公,让他们支持咱们侯府。”
小侯爷定定看她许久,面露感动:“明白了,我会把你的意思告诉母亲的。”
等走出潇湘苑,他立刻收起脸上的感动,面色狰狞道:“她果然有问题!”
风满袖是好,但宰相家这位公子更好,三元及第,历史上仅两人做到,他是第三个,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前程远大不说,容貌也艳冠京城,要不是家里有背景,早就在状元游街时,就被人抢去当女婿了。
李瑞珠却说她看不上。
她非得嫁进淮安王府,哪怕风满袖金屋藏娇,哪怕家里不肯为她备嫁妆,哪怕这样两袖清风嫁进去会被夫家看不起。
她图什么?
“为了家里好,她不是那么市侩的人?”
小侯爷心道,“我呸!
她跟她娘一直是这么市侩的人!”
李瑞珠的母亲是青楼里赎出来的红倌人,母女俩个都爱财,都贪,否则李瑞珠也不会跟赵福成一介商户的女儿打得火热,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赵福成女儿三天两头送她金银财宝吗?
虽然被歹人绑架后,性情大变,但……一个人真会变这么多,这么彻底?
“……简直好像换了一个人。”
这个念头闪过,小侯爷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如堕冰窖,半天半天才回过神来,对身旁的心腹道,“走,去淮安王府。”
他匆匆赶到淮安王府,未来得及递贴,门子已为他打开侧门,说:“大公子已等候你多时。”
小侯爷心中一凛,他竟知道自己要来?
……不,他不知道才奇怪。
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递给门子,小侯爷忍不住整了整衣衫,跟要面见什么大人物似的,郑重其事,又心事重重地跨过门槛。
“这边。”
下人在前头引路,“大公子在书房里等您。”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昏黄的太阳肉眼可见的下落,待到小侯爷走到风满袖的栖鹤院时,天已经黑了,跟先前内贼给出的消息一样,院子里没有人,家丁也好,侍女也好,全都没了踪影,远远的不知道避去了何处。
远远的,一面窗户亮起来。
下人突然在半月门前停下脚步,手里的灯笼递给他,说:“大公子不让我们进去,接下来的路,就请您自个走了。”
小侯爷看看窗子,又看看他,伸手接过了灯笼。
他一步步往灯亮着的地方走,离得近了,渐渐听见窗内传来的人声。
“哥哥,他怎么还不来?”
小侯爷不认得这声音,只觉得娇娇的,极悦耳,说话像在唱歌。
“怎么?你这么急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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