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正伺候一名红衣女子梳妆打扮。
那女子背对着画,故而看不清她的面貌,只见她坐在一面铜镜前,一众女子或为她梳头,或为她抹粉,或为她涂抹手指甲,或为她从妆奁盒中挑选搭配衣裳的首饰。
“吴姬姐姐,下回打算派谁去?”
梳头美人问道。
“少主对这事很上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红衣女子道,“只得我亲自出马了。”
抹粉美人笑:“吴姬姐姐既然肯出马,那必定是手到擒来。”
“就你嘴甜。”
红衣女子——吴姬笑道。
涂甲美人忙抢过话头:“不知吴姬姐姐打算如何下手?我听人说,那风满袖被《贵妃图》所惑,如今日日守在桥头,对旁的女子,看也不看一眼。”
风满袖?
楚秀心楞了一下,话题怎么会扯到风满袖身上?
起先看她们的样子,还以为是哪个达官贵人家中的侍妾,故而没对她们嘴里提到的少主上心,谁知越听越不对……楚秀心皱起眉,仔细打量她们。
这仔细一瞧,便发觉眼前几个女子,竟个个都是武器。
发髻上插的簪子,随时可以抽出来当匕首;小袖翻转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并不是手链,而是小巧锐利的袖剑;细细一根腰链,能见腰肢勒得纤细如柳,同样也能勒在人的脖子上。
只有那红衣女子身上,一件武器也没戴,可楚秀心偏偏觉得,她不需要武器,她本人就是武器。
“这不是正好?”
只听她呵一声,“他喜欢《贵妃图》,《贵妃图》又刚好落水不见了,岂不是给我可乘之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前朝贵妃那后代子孙,承她样貌性情,怀抱《妖猫图》现世。”
她觉得好,楚秀心也觉得好。
不好吗?平白无故多了个孙字辈,见面就得叩首喊她祖奶奶。
“也不用我再到处找画了。”
楚秀心看着对方,心想,“只需要静静等待几天,等她带着《妖猫图》去找风满袖就行了。”
届时透过画,她有许多话,要与风满袖说,要与红衣女子说。
第一问——你们嘴里提到的少主,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倘若是,他为什么要对付风满袖?”
楚秀心百思不得其解,“凭这些女人的姿色,直接去宫中选秀都够了,保不定日后就成了个妃,为什么非要安插在风满袖身边?有什么价值?”
也可能已经派了人去选秀,余下的另作他用?比如那忠勇侯府的小侯爷,不就不小心娶了个女奸细吗,那女奸细还不如眼前这几个女子,更别提为首的红衣女子。
而风满袖呢?他也就剩个皇亲国戚的头衔,除此之外,哪一样比得过旁人?想不通,想不透。
想不通的事情暂时放一边,楚秀心低头看着笔架上的墨花。
放了这么久,它依旧如同刚刚从树枝上折下来一样,蜿蜒曲折的枝干,枝干上抽出几片嫩叶,几根新芽,于枝头处绽着几朵白桃花。
楚秀心想起自己送玉兔笔架给哥哥,哥哥木着脸收了,他总这样,脸上缺少表情,让人分不清他心里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端着玉兔笔架看了半天,突然问:“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想要我送你什么?”
楚秀心有心为难他,笑着说:“送我一朵永不凋谢的花。”
唯画中之花,常开不败,永不凋零。
“哥哥。”
楚秀心拿起那根墨花,贴在自己心口,默默道,“等着我。”
犹豫了一下,她将墨花搁回笔架上,没有试图带离画,毕竟这是一朵画出来的花,谁知道它离了画会怎样?会不会突然变成一团墨,从她指间流走,它若是流走了,《天女图》会不会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墙上那四张画会不会跟着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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