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所以我才不能和你在一起。
聿修为人严苛……”
“我喜欢你严苛,你严苛才能逼我认真,因为你那么认真,所以我才能当真怜你爱你。”
施试眉颤声道,“和你在一起我不能逢场作戏,你太当真所以我不能骗你,你明白吗?”
聿修神色惨白,“我不解风情不懂温柔体贴,更不能长伴你左右。”
他长吸一口气,“聿修公务繁忙,查案追凶危机重重,也许、也许哪一天……”
“你不是说你是不会输的吗?”
施试眉浅笑,“我不要你长伴左右,只要你一年能看我一次、陪我喝一杯酒,我就满足了。”
她倦然地轻笑,“施试眉不求相守、只求你……一句话而已。”
“你会怨我冷落你,就像她一样。”
聿修低声道,神色黯然。
“傻瓜。”
施试眉低声喝了一声,逼他看着她,“你看清楚,眉娘不是澹月。
我早说过了她会死是因为她脆弱,你那么认真地记着你的错,难道因为她死了所以就再没有人可以爱你?因为你认定了我爱你就要像她那样死么?”
她举掌轻轻一记落在他脸颊上,“我打你小看了我眉娘。”
“我……”
他终于无话可说,闭嘴默然。
“我告诉你,你不是不解风情、更不是不懂温柔体贴。”
施试眉盈盈浅笑,“你为我写诗、教我书法,难道不是风情?我上台比试,你来看我,难道不是体贴?更不必说你怕误我一生,想要这样离开我,这些难道就不是体贴?至于温柔……”
她悄悄地在他耳边咬耳朵,轻轻地道:“我吻你、解你衣扣的时候……,”
聿修身子一震,他本易脸红,听后顿时红晕满脸,转过头去。
南歌本来听得征怔,见他脸上一红,不禁一呆,随之大笑,“我当你是正人君子圣人下凡,原来你……”
他本要朗声大笑,却突然被人一把蒙住了嘴,耳边有人笑眯眯地道:“你不怕聿木头死而复活一掌劈死你,你就笑吧。
他最要面子了,你再笑三声我保 管你从南歌变成哀歌。”
一把蒙住他的口的人是从背后闪过来的,正是刚才那衣裳华贵容颜漂亮的少年公子。
南歌心下一惊立时住嘴,这闪身一蒙,轻、快、准,简直就像道鬼影,看不出此人一身纨绔子弟的脾性,却有如此身手,“你……”
他发声想问他是何人,蒙在嘴上的手不耐烦地按住,只听他说:“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