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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这么说……”
“没这么说?”
黄翎羽冷哼,他此时显得尖酸刻薄、咄咄逼人,将那些克己复礼的古板们都吓住,“前朝燕王将跪礼改为五体投地之礼,厉王废鞭刑而增剜肉之刑,伟王改祖制杜绝女子入朝为官,这一代代数落上去,哪个皇帝是没有改过祖制的?按你的说法,有哪个是孝顺的!”
下面文官个个面面相觑,原本那些中立旁观的武官,有几个冷笑摇头,转向自己的席位就座去。
武将里熟悉黄翎羽的人多,他的威信也大,没多少时间,右手席上就都坐满了人。
只剩些文员在硬撑。
慕容楠槿心中叫好,这几年有泊涯在主持兵部,武官方面都深明大义知晓变通。
其实这次的议虽然集中在古礼是否应当遵循之上,但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让秦尚书闭口。
六部中如今以礼部为首,仗着就是秦尚书的势。
当初他初来柴郡,人生地不熟,不是地方一霸秦家的对手,便将秦家宗长纳入官员之列,得到他们的支持。
可是如今弊端显了出来,秦尚书热衷于将自己族系的人安插进朝廷,成为慕容楠槿招纳贤才的强大阻力。
文官胶着着不动弹,忽然间,礼部秦尚书重重磕下头去,咚咚之声不绝于耳,闻者皆觉头疼脑胀。
文员里不少他的门生,齐齐下跪磕头道:“陛下,祖宗礼法不可废啊!”
黄翎羽抱臂道:“陛下,请容我取两件事物上来。”
得到允许后,叫内侍将先前备下的东西呈上。
传令出去,门外不久即传来脚步声,到那动静进门,众人都觉得奇怪,内侍一手抱着一只大公鸡,一手端着一个血淋淋的大盘子,腋下还夹着一团草,威风凛凛地进来。
内侍站到黄翎羽身边,低声道:“大人要活物,便挑最生猛的一只。”
“做得很好,难怪陛下说你是最乖觉的。”
黄翎羽道。
他们声音压得低,身体羸弱的文员们根本听不清。
武官有几个是听到了,会心而笑,原来这一出戏都是陛下授意的,那还有什么好争执?
果然,黄翎羽对秦尚书道:“大人可知道万年之前,我们最敬爱的远祖是如何生活?他们茹毛饮血,空手斗兽,”
一边说,一边将那公鸡往文员群里扔去,“尚书不是要克己复礼么。
请遵循古人之道,将这区区一只大公鸡抓住如何?”
秦尚书脸上阵青阵白,那公鸡入人群,如入无人之境,横飞踩踏,仰起脖子咕咕直叫,甚至跳到头顶上引吭高歌。
把一干武官笑得前仰后合。
黄翎羽又道:“古人茹毛饮血……”
内侍递上一个装着生肉的盘子,放在秦尚书面前的地上,黄翎羽说,“秦大人敢否遵从古制?”
不单秦尚书,后面的门生们都有人身体乱颤,不是笑的,纯粹是快气疯了。
黄翎羽又道:“古人的礼服乃是树叶蔽体……”
内侍适时抖开一件草裙,拿至秦尚书面前,黄翎羽又道,“晚生这几年不眠不休,通读史书,终于制成远祖当年祭祀地的礼服,秦大人为天下百官英模,自当效仿祖先,何不脱掉身官服换上件集天地自然为一体的草裙!”
“哇哈哈哈!”
武官席里终于有人熬不住,纵声笑开。
任哪个人想象起白花花的秦大人穿上草裙的效果,都是无法保持礼仪的。
咕咚一声,秦尚书抽搐着摔倒在地上,他面前还摆放着血淋淋的大盘、风情万种的草裙,以及一只公鸡得意的鸣叫声作为此时此刻的背景音乐。
“秦大人、秦大人……”
那些文员们急急大喊,再看时,秦尚书身体僵硬、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黄翎羽叹道:“古制——患有癫痫者不得在朝为官。
秦大人想必今日才是第一次发作,否则以秦大人守礼君子之品性,早就辞官回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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