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的嘴唇上覆盖上了一片温热,近距离地看到了周冬的眼睛,他眼里的情感几乎要溢出将我灼烧,我却有种不真实的错觉,整个人像是正在一幕巨大的荒诞剧里。
第17章。
我没有回吻住周冬,也没有推开他。
周冬抬起了上身,结束了这个单方面的亲吻,然后他问我,为什么?
我没有躲避他的眼神,我只是提醒他,嫂子已经八个月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这你清楚。”
“但她是你的太太,那孩子生下来,是要叫你爸爸的。”
周冬一时无话,只是重重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周冬家族有个表哥,这位表哥同周冬关系还不错,当年周冬的爸爸能最终捞出来,他表哥出力不少。
后来表哥遇到了意外,英年早逝,留下的女朋友想要把孩子堕了,表哥的父母自然是不肯的,偏偏就这么巧,周冬体检查出了绝精的症状,表哥的女朋友又恰好对周冬有点莫名的移情,于是皆大欢喜,周冬娶了他表哥的女朋友,报答了表哥的恩情,也满足了父母抱孙子的想法。
周冬不可能和他的妻子离婚,即使他不爱她,作为补偿,周冬在外面怎么玩儿,他的妻子也不会管他。
这种关系扭曲而稳定,不应该出现任何意外,比如我。
周冬没问我是否介意,我想我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白,即使我爱他,我也不会同他在一起,更何况,我爱的人,现在还是白剑,也只有白剑。
第18章。
我回到我居住的城市的时候,刚刚好赶上白剑电影下映,就是那部我砸了不少钱刷票房的片子,我知道我不该犯贱,但还是忍不住。
我喊周冬停车,周冬停下车,看了一眼门口屏幕滚动的消息,他大概什么都明白了。
我开了门下了车,同他告别,我说,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需要我,清醒一下吧,我的兄弟。
周冬看了我三秒钟,关上了车门,不发一言地开车走了。
白剑主演的电影我一贯是看不太懂的,我的品味只适合那些烂俗的东西。
整个电影院这个场次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层层叠叠的空座位中央,看着屏幕上由远及近走近的白剑,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上都是冰凉的水。
电影讲什么果然没有看明白,我只是在或激越或平缓的背景音乐里,看着白剑,挺文艺地祭奠我的爱情。
等到电影终止,白剑像开场一样缓缓离开,我用袖子抹干净了脸上的水,昏暗的放映厅突兀地洒进来一道光——是工作人员开门,准备收拾了。
黑白的字幕迅速地滚动,最上方的主演是白剑,最下方的投资人是我,灯全都打开了,灯光刺得我惶然。
我听见了工作人员的近距离的调笑声,声线温柔极了,他说,那位先生,睡着了么?电影散场了。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白净的脸,很是顺眼,又低头看了一眼那人身上的粉红色的衬衫,是白剑惯穿的牌子。
那人抿着唇,笑起来有浅浅的两个酒窝,他说,先生,您能给我一个名片么?
我用指尖揉了揉眉心,极为尖锐地问他,多少钱一晚上?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极为僵硬,却在下一秒伪装得更加灿烂。
他说,随您高兴。
我如果是个185的高富帅,我肯定会自作聪明,觉得对方对我一见钟情。
但我就是个普通的有钱人,他为了什么,好像不言而喻。
我压抑的愤怒似乎需要一个出口,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想跟他做些什么,比如说就在这个放映厅里,强迫他跪下来为我口’交,让他撅起屁股被我干,再把现金扔在他的脸上和身体上——我爱看的电影里都这么干的,好像通过欲`望的发泄,就能忘掉一切烦恼似的。
但我又深切地知道,这一切毫无意义,我即使让自己淫乱不堪,拼了命地糟践自己,也无法改变我和我爱的人已经分手的事实,也无法换来对方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会让他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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