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自创教至今已有七百年,早年是砍砍杀杀的行当,后来一位先祖意识到光靠掠夺无法维持教众生计,就率领部分教众开垦农田,部分教众从事商道,积攒下了大批的财富,传承到我的时候,纵然每日不做事,也有大把的进账,魔教教众的钱袋都是沉甸甸的。
正道则不然,除了部分有自家产业的,大部分还要靠底下人的供奉,给予供奉是为了寻求庇护,寻求庇护又必然要有危险,魔教的一分坏就被扩张成了十分,整个江湖的风评每况愈下,黄口小儿亦被洗脑,魔教教主仿佛长了三头六臂,是吃人的怪物。
我曾在少年时问过我爹,为何先祖不曾考虑过转向正道。
我爹停下了画笔,用方巾擦了擦手心,手指尖揉了揉我的头发,他问我为何会产生这种想法,我心知不能说,就一言不发。
我爹也没有再追问,他只是带我出去云游了半年,叫我去看这江湖正道。
我见过品行高洁的大侠,也见过不择手段的伪君子,见过一人担负一门、战斗力竭而死,亦见过同门相杀、阴谋诡计。
正道和魔教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有人的地方就有善恶,魔教坏得坦荡而自由,至少我是做不到束缚自己,我想杀的人必定会杀,我想要的东西必定握在手心,不择手段,无休无止,那便是我的剑意。
我刚刚有所领悟,脸上就一疼,我爹白嫩的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我,他笑得肆意又温柔,只道:“小孩子家家,皱什么眉。”
我没敢躲,我爹看似柔柔弱弱,却拿他修行了数十年魔功的气场来压我,整个脊背都被杀意逼迫得冷汗直流,赤炎剑在轻微颤抖,我很想拔剑,到最后只得抬起手,虚虚地揽住他的腰。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脸颊,足尖轻点一跃而上,踏在游船的顶端,说是要看星星。
我瞧了眼天空中炽热的太阳,没再管我动不动就作妖的爹,转身进了船舱。
魔功练到十层,可让自身和炉鼎容颜不老,每一任魔教教主要么战死,要么退隐江湖,五五开。
我爹是个天才,十八岁魔功初成,而今与他同辈的人,大多脸上都出了褶子,或有络腮胡子或有了肚腩身段走形,唯独他白衣飘飘,风流倜傥,犹是当年少年模样。
我不太像他,像我娘比较多,我娘原本是一方恶霸,自小提刀杀人越货。
我爹带着几个仆人驾车巡游的路上,被我娘当成柔弱书生,直接掳走做了压寨夫人。
我爹觉得有趣,就随着她闹腾,还真的拜了堂、喝了交杯酒。
新婚之夜,我娘掀开了我爹的盖头,只道人间绝色,我爹却轻轻叹息,将自身的经历一一道来,连家中的炉鼎也未漏过。
我娘拧过了头,恶狠狠道:“嫁与我做压寨夫人,管你是什么魔头,自是要与你过一辈子的。”
我爹站起来身,拧过我娘的脸,才发觉我娘已经哭花了妆容,他们到底同了房。
这些过往,有些是我娘留下的手札里有的,有些是我爹抱着我亲自说与我听的。
我爹倒真的同我娘过过些快活日子,他不去寻炉鼎,魔功寸功不进,正道盟主递来拜帖,约战泰山,而我爹那一战,大败。
我娘怀着我,即将临盆,正道聚起除魔联盟,魔教人人自危。
炉鼎唤我爹去喝酒,我爹半推半就地去了,遂成了好事,我娘在房里剪了一晚的烛火,她没去打断他们。
到底落下了心结,我娘难产而去,临死前只对我爹说:“你随意去玩儿吧,不要惦记着我。”
我爹倒是真随意玩儿了,他肆意把玩着炉鼎,又遍寻娇艳的男男女女,各种淫乱技巧学了个彻底。
我幼年的时候,我爹经常一边玩弄着人的身体,一边同我交谈,他邀请过我一起,我蹙了蹙眉,婉拒了。
前世的佟雪梅到死才知道她被留在农村嫁给光棍汉全是她好姐妹设的局。一朝重生,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远离虚情假意男。穷不怕,她有空间在手,要啥有啥,应有尽有。佟雪梅本仙女只想发家致富当大佬,不想嫁人生娃...
一代兵王,回归都市,入赘豪门,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特种兵姜知夏一朝醒来穿成小说配角,变成三个反派崽崽恶毒后娘家徒四壁丈夫活死人,生活凄惨,村人同情不过她可不怕,拥有系统的她,化身锦鲤大展身手叮水里鱼儿围她游,山里野物随她走养崽崽,开铺子,...
节奏快故事性强反派高智好消息有人要卖我古董坏消息这玩意是诡的好消息幸亏我没收坏消息诡缠上我了这是一个现代背景下,妖魔诡怪肆意横行的故事。Ps本书绝不拖沓,全程干货,百万字正常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