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阳明自然知道不对劲在哪,但还是正儿八经道:“这不跟平常一样吗。”
郭永年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不带任何讽刺意味道:“平常可没有这么勤快。”
齐阳明觉得妹妹不能给别人这种印象,锁着他的喉咙道:“说谁懒呢。”
这个字可是他自己说的,郭永年扑腾着要挣扎,反手给他一肘子,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走着。
地上的土本来就多,这么大动静中风一吹,后面的人脸上全是灰。
梁孟津半眯着眼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用衣角擦擦,往右跨一步躲开。
不过下地的人嘛,哪个不是灰头土脸的,连爱俏的女孩子都不例外。
许淑宁就是怕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才把头发扎得紧紧的,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又变得松垮起来,额头一缕发不安分地扫来扫去。
真耽误事,她原地站好,迎着风顺头发,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太阳悬于头顶,和初秋的温度相得益彰,她莫名幻想自己在田埂边晃着摇椅喝茶的景象。
那该是多么的惬意。
她的嘴角上扬,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仿佛是初来乍到的人。
不过干活的动作已经很熟稔,赶上今天的休息时间少,居然有八个工分。
这要搁平常,都能算是壮劳力了。
许淑宁那叫一个得意,乘着月色回宿舍的时候还哼着歌。
小曲子一首接一首,梁孟津拿着的手电筒漫不经心朝着她身前挪问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明知故问,许淑宁知道他想满足自己炫耀的心,眉开眼笑道:“我还是头回拿八个工分呢。”
这种突破自我的喜悦,和念书的时候考一百分差不多。
梁孟津比她早几天实现了这个小目标,夜里就翻来覆去地手疼,前车之鉴犹在眼前,他小声叮嘱道:“待会记得热水敷一下。”
许淑宁点点头,跨过一块大石头说:“争取今年拿一次九分。”
梁孟津颇有些不安道:“别太勉强。”
论起硬着头皮上,他才是个中好手。
许淑宁调侃说:“你别光让自己进步啊,也鼓励鼓励我。”
梁孟津倒是一脸正色道:“你都可以办到的。”
人的潜力无限,更何况她是这样坚强的女孩子,只是他忍不住担心而已。
被肯定的人,总是能拥有无限力量,平常文静的许淑宁难得显出一点活泼来说:“当然,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词用得好像有那么点奇怪,却又恰如其分。
梁孟津开玩笑说:“文化水平有待加强。”
许淑宁在学校的时候成绩就一般,加上这几年的风气是不重视教育,她自己对学习的事情也不太上心,下乡后更是把学问丢一边,这会道:“我那天看你有一堆书,能借我两本吗?”
等交完公粮就是农闲,一直到来年开春,中间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她总得有事情打发时间的好。
梁孟津自然是乐意至极,大方道:“床底下的箱子里的东西,你随时都可以拿。”
许淑宁抬头看他,不知道究竟是镜片的折射,还是他眼中有别的光芒,只觉得不好意思直视,扭过头轻轻说:“谢谢。”
一点话音消散在风里,梁孟津没听清,却也没追问,只是把手电筒更凑近她些。
好端端的光,愣是歪出十万八千里,陈传文在前面叫道:“孟津,你照哪儿呢?”
梁孟津回过神来把手摆正,不自在地咳一声。
许淑宁没错过这点细微的动静,关切道:“晚上风大,你明天还是带件外套。
“
她的音量不高,但支着耳朵听一切的陈传文不会漏掉,啧啧两声说:“哎呀呀,怎么不提醒我。”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
命运是一张大网,你我皆在其中,看破命运之人为其指引方向,而他则不在命运之中,轻拔命运之弦,为未来点燃一束火光,揭开一切虚假。路明语明非,命运让你做出那些所谓的选择,明明都会走向那悲惨的结局可你却不得不接受,那么为何不赌一次。至少这次你还有我这个哥哥,不是吗?只有让路明非自己成长才算龙族,不然这样的龙族同人就无了意义。新人第一次写小说,自我认为动作描写不过关,但请相信我对人物语言的把控。男主以及他朋友的体系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有时会在章节末解释一部分。...
新朝轶事汇编高祖好美妇宓后,原适虞国公陆,因罪得出,恰遇高祖微时,结为伉俪。郦氏,成后主妃也,为高祖所获,嬖之。旋高祖西狩灭赵,纳赵太后姜氏。高祖提剑芟群雄,于所平诸国后妃,入侍者众,独姜郦二妃承恩甚隆。国初定,高祖立卫氏为椒宫,姜氏与郦氏为东西二宫。三宫皆是再醮之妇,古今无匹。时人略有阴刺,高祖闻之不以为非,戏题今日能为天贵子,盖因三凤蔽日功之句,以表怜爱。...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李悦重生到吞噬星空,本想苟到罗峰起势,卖掉地球居住权后浪迹星际,却意外激活系统,无限人生模拟器...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