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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鸾容头疼两次想见她,都中途改了主意,夏莳锦疑惑地看着那小头目,觉得这事儿透着几分蹊跷。
更蹊跷的是待她和陈英被送回了牢里,小头目竟然命人将陈英关来了女牢这边,随口给出的理由是他只是个阉人,不配关在男牢那边。
夏莳锦倒是笑了,这山贼的牢房里还有歧视。
不过陈英被关来这边,两人也算是有个照应,至少夏莳锦能为他拿了口中的布,松了手上的绑,他今晚能舒服一点。
陈英朝着地上狠啐了几口:“呸!
他们塞我嘴里的破布也不知之前是做什么用的……呸呸呸”
夏莳锦没心思理会他的抱怨,只道:“陈中官,你不觉得这些山贼今晚有些古怪?”
“是挺古怪的,”
陈英也知道夏鸾容来过,心里也为此感到疑惑:“那个夏鸾容既然醒了来看你,怎么一句也没说就又走了?不多会儿又叫人把咱们带出去遛一圈儿,转眼又给送了回来,这是唱的哪儿出呢?”
夏莳锦站在牢里,将洞内睃巡一圈儿,这洞虽不小,却空荡荡的,她并没发现任何异常。
那夏鸾容将他们支出去是做什么呢?
想了一会儿,夏莳锦觉得自己也猜不透夏鸾容的心思了,便倚回到干草垛上。
陈英见她安静下来,便小声问:“夏娘子,你刚刚说殿下安全,那殿下到底去了何处?”
夏莳锦正想告诉陈英她与段禛失散的过程,可话到嘴边儿又咽了回去。
她也不知为何,总觉得隔墙有耳。
最后只道:“我也不知,大抵已经离开黑龙山了吧!”
陈英眼里放了放光:“那可太好了!
只要殿下无恙就好,殿下很快就会带人来灭了这帮山贼的!”
呵,夏莳锦心说朝廷出兵剿这黑龙寨的山贼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次次都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她甚至怀疑这黑龙寨大当家的手眼能通天,不然怎么次次得以逃脱?
不过夏莳锦并不想泼陈英凉水,不走心地笑了笑:“但愿吧。
对了陈中官,你是如何从画舫上岸的?我阿兄呢,也同你一样上岸了么?”
“殿下和你离开后,画舫就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沉,大家一边继续拼力前行,一边也做好了跳湖的准备。
幸而老奴小时学过泅水,关键时刻保了一命。
至于夏大人……老奴见他最后一眼时,他正抱着一扇门板在湖里飘着,想来总能慢慢靠岸吧。”
“可我阿兄不会拳脚功夫,甚至不如陈中官会爬树,他若顺利上了岸,此时也应该被那些山贼抓回来了。”
一时间夏莳锦也不知该盼着阿兄靠岸,还是不该。
陈英默默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另件事:“对了夏娘子,崔姨娘昨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夏大人难道……难道真不是安逸侯亲生的?”
最后一句陈英声量极低,带着明显的试探。
听他提起此事,夏莳锦就好似扎在心上的刺被人拨动了下,她确实不能接受夏徜不是她阿兄这件事。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起读家学,一起孝敬父亲母亲,怎会突然就不是一家人了呢?还有,这事父亲知道么?母亲知道么?夏徜自己又知道么?
夏莳锦越想这些越觉心烦,更不愿在旁人面前承认,便道:“崔姨娘如今都跟山贼勾结上了,她的话陈中官也信?我阿兄还在襁褓中时,便被父亲抱了回来,这二十多年一直养在父亲膝下,不是父亲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儿子?”
早知夏家兄妹感情深,陈英知道这事儿再问下去,也只会叫夏娘子不高兴,只得闭嘴不再提。
可想岔开话题,一时间也没什么旁的好说的。
牢房里陡然安静了下来,还有些尴尬气氛在蔓延。
因为陈英很快就发现抱着膝倚在草垛上的夏娘子,竟默默无声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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