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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
白黎脑袋搭在他脖颈上,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领,“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顾明野笑了声,“不是东西,只是撬开蚌壳的小工具而已。”
白黎被困在狭窄的温莎椅上,左右摆脱不得,上齿咬不紧下齿,泻出一丝空气,软绵绵地捶他,说出来的话已经带着哭腔:“不要这样……”
“是你先要权.色交易,现在怪我?”
白黎眼角溢着水光,顾明野明显是在收拾她,白黎一脚踏入了水池陷阱,被漫上了身,“我没有要权.色交易,这是你家,连套都没有怎么交易啊,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顾明野气息一重,白黎哭得更委屈了,他下颚紧绷起,说:“玩玩而已?”
白黎知道自己情急说错话了,顾明野这人记仇,又要狠狠收拾她了,白黎浑身筛子一样抖着,“没有小珍珠了,没有了……”
她去推他的手,但那是铁臂,哪里是她蚍蜉能撼动的粗干,只能说:“顾明野我哭给你看了,小珍珠在眼睛里,不在别的地方了……”
顾明野听她在那儿胡言乱语,轻叹了声,“少在这里装傻,别乱动,要是弄脏了椅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黎呜咽了声,委屈道:“那可以弄脏哪里?”
顾明野太阳穴紧绷起青筋,真是要命,哑声道:“我衣服上。”
白黎双手攀着顾明野的肩膀,紧得不能再紧,好像要谋财害命一样,但他根本不为所动,就是那登堂入室不请自闯的悍匪,而被打家劫舍的小姑娘可怜得把什么东西都交出来了。
顾明野看着她,白黎眼眶里都是水,哭得声线婉转莺啼,白黎以为这样男人就能怜香惜玉,但都是骗人的,顾明野就不是。
永远只会跟她吵架,然后就是动粗。
她没有力气地趴着,朦胧的视线里,看见顾明野在褪左手上的指.套,清瞳蓦地一睁,直起身去握他的手腕,“这是什么!”
顾明野修长的指缝间垂着透明的水帘,对她莞尔笑道:“小吊梨汤啊。”
白黎脸颊爆红。
“我、我不是问这个!”
顾明野幽幽反应过来,把指套摘下扔到垃圾桶里,说:“你问这个啊,在床头柜上,还想要?”
白黎爬下椅子落了地,两条腿酸得打颤,往床头柜一看,上面放了一个包装盒,写着“颗粒环绕”
。
她气得往顾明野身上扔,“大流氓!”
小姑娘骂完气不过,跑过去又把盒子捡了回来,一个个抖出来扔到床上,然后撕开包装,顾明野站起身,说:“慢慢玩,我去换身衣服,都是水。”
白黎被他这番行径欺负得眼睛都红了,一边又气自己不争气,不然哪里会让他要雨得雨。
她把独立包装都撕掉,正要拢起来全部扔进垃圾桶里,忽然步子一顿,身上的肿胀让她恍惚被一个念头侵袭。
等浴室里的水声停下,顾明野换了身黑色的睡裤出来,视线一抬,蓦地,眼神浓暗了几度。
深蓝色的领带卡在她胸下,而后往双肩上绕,像是男士的衬衫束胸肩带,白黎就穿着件他的白衬衫,衣角摇曳过春风,她双手背在身后,乖乖地挺胸站着,就像等待她的主人。
顾明野拔着长腿走过来,指腹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便吻住她的唇,他气息灼乱得厉害,白黎腰身一软,便陷进软褥里,指尖柔滑地往下游,声音咬在他耳边,垂柳掠湖边一般的轻荡着:“daddy,我不小心把盒子里的东西都戴在了手指上,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请求,就完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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