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明野把花瓶放到桌上,这下两人之间没了隔阂,他的气息就贴在她眼睫,“我怎么算是趁人之危,我只是在履行我做你男朋友的职责。”
白黎脑子里灌进了他的蛊惑,男人沙哑的嗓音里滚着潮湿的热度,直酥得她耳廓连着脸颊都麻了半边。
再这么贴近,白黎脸都不要了,她有些结巴地紧张道:“就刚才那样,就好了。”
顾明野指腹挠了挠她的下巴,软腻腻的触感,抬了下,让她视线看向他:”
周牧觉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你越跟我亲密,他就越后悔。”
白黎清瞳微微一怔,顾明野幽沉的瞳仁一寸寸从她眉眼往下落,“这次是抱,那下次呢?”
她步子往后缩了下,整个人像被放进开水里烫的小猪:“我、我要洗个澡,我身上都……黏的……”
顾明野唇边携了些笑,宽阔的长身就倚在桌边看她仓皇失措。
这是他的地盘,但他给了她一个可以后退的边界。
白黎其实可以不用待在这里,只要她愿意能随时坐轮渡回去。
水蒸气弥漫的浴室内,花洒汨汨流泻,十指尖揉着肌肤,微阖着眼仰头,肺腔有些缺氧,她咽了口气,水雾的世界中,她竟有一丝分不清到底是利用顾明野,还是她内心的天枰在主动地朝他倾斜。
她承认,她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
白黎圈子里都是些什么样的,纸醉金迷,最顶富贵的是周牧觉,他跟其他人自成一道屏障,可他又能游刃有余地穿行在颓靡里,微微一阖眼的笑,就够在名利场中引无数人的目光。
她见过他在雪花一样的闪光灯里牵着一个女明星走,对别人来说莫大的殊荣,但于他而言只是心血来潮罢了。
只要他愿意,演一演就够人前赴后继了。
但顾明野不同,完全不同。
“吧嗒”
浴室门被拧开,她穿着他买的睡衣走了出来,怀里抱着衣服往卧室里进去,期间经过客厅,她看到顾明野在看电视。
“浴室还你。”
她落了句。
客厅没有开灯,他就靠坐在沙发上,暗处沉着一道阴影,男人仰了下脖颈,修长又性感,“知道了。”
白黎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出去说:“你要洗的衣服呢?”
顾明野微侧着头,懒散地放松着身体,眉眼在暗处看人时,五官有种艺术般的美感,说:“要现在脱?”
白黎张了张唇,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浮想联翩,“我要洗衣服,一起的话就不浪费水了。”
听到这话顾明野笑了声,“我黑色的,你白色的,染坏了,我可赔不起。”
白黎跑回了卧室,蹲在地上看滚筒洗衣机在转,忽然听房门传来了两声敲响,像敲在她心里。
“什么事啊?”
“吃饭。”
白黎“哦”
了声,一出门,见顾明野换了件坎肩白背心,“你脏衣服该不会囤在一起了吧?”
顾明野撩了她一眼,“这种事归女朋友管吗?”
白黎愣了下,捏了个理由:“我只是好心提醒,阳台可以给你晾。”
“不用了,我下午去海洋馆,那儿有晾洗房。”
“你要出去?”
她心里忽然空了一下,看见顾明野给她端来了一碗面,西红柿熬出了红灿的汤,他炖了牛肉面。
“嗯,这不跟你汇报了。”
好像对她的明知故问觉得蠢笨。
白黎坐下来戳面条,听见男人说了句:“第一口先喝汤。”
她捧起碗吹了吹,顺进一口番茄和牛肉炖在一块儿的浓郁汤汁,只觉浑身骨头都舒服了,她又喝了一口,头皮毛孔打开,香迷糊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曦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绑定了系统,在不断的穿越之中,她帮着宿主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心愿,只是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还有那个008,你可以给我安静一点吗不过既然...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少年张宵,惨遭家族诬陷,嫡长孙掠夺血脉。垂死之际,打开神秘天宝—太极八卦图,得神秘断剑。从此觉醒无上剑道天赋,横扫百族,威压万界。登顶剑道之巅!...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