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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作俱佳的言词措举让夏筠柔在窘迫困促之余,又有份哭笑不得的尴尬。
“慧容,你少夸张好不好?我们还是高二的学生,而你堂哥他——明年就要参加大学联考,他应该把全副的精力放在课业上,而不是分神在儿女私情上。”
习慧容脸上的表情更诡异精怪了,“你的意思是……他应该先考上台大,然后再全心全意来追求你?”
“我可没这么说,慧容,你可别乱传话,否则,误会闹大了,我可不睬你喔!”
习慧容笑吟吟地轻搂了一下夏筠柔的肩头,“好吧,别生气了!
我是逗你玩的,瞧你一本正经的模样,谁不知道咱们景美女高的校花心里头只有她那位神秘而弹得一手好琴的碉堡王子,习烈,还有建国中学、师大附中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哪里比得上呢?”
夏筠柔的脸又蓦地涨红了,她不胜羞恼地瞪着她,“习慧容,你……”
“我怎么?不小心说中你夏大小姐的心事了?”
夏筠柔连耳根都跟着涨红了,“慧容,你明知道……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只是偷偷听过他弹钢琴而已,你为什么要拿这件事来大做文章取笑我呢?”
她们并肩站在学校对街的公车站牌前,一班开往火车站的公车刚刚驶过,她们都没有上车。
习慧容是个直来直往、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女孩子,所以,聪颖率直的她,觉得有义务提醒夏筠柔某些事。
“筠柔,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一直是个非常纤细敏锐又多愁善感的人,你不像我直肠直肚,喜怒哀乐都会写有脸上,但,我知道,你有一颗非常热情、善良而多感的心,自从你们那个少爷搬进别墅休养,半年来,你已经提过他不下数十次了,从他的神秘、孤独、怪异到他出色而撼动人心的音乐才华,连我对他这个陌生人的特质都可以倒背如流了,所以,筠柔,我不得不提醒你,别盲目地去崇拜一个只有才华却对你来说是一片空白的陌生男子。”
“我……我才没有!”
夏筠柔红着脸争辩着,但,平静无波的心湖却因为习慧容尖锐无讳的一番话掀起了阵阵波动的涟漪。
“我……我只是很欣赏他纯熟的音乐造诣而已。”
第二班公车驶来,她们双双挤上像沙丁鱼罐头一般拥挤的车厢,令夏筠柔芳心悸动的谈话总算告一个段落,然后,她无视于习慧容犀利敏锐的注目,闭目养神,并开始在心底默背英文单字。
只是,在耳畔,她似乎听到一阵叮叮咚咚,扣人心弦的乐章像神奇魔力蛊惑着随着每个音符而心情起伏的她,让她陷入悠然神往、浑然忘我的境界——
夜是沉静、安详而美好的。
万籁俱寂得只听得到虫鸣和微风扑打窗扉的声响。
夏筠柔躺在床上,拥着丝被,意识是飘浮而朦胧的。
望着窗处璀璨的星河,她丝毫没有睡意。
她只是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若有所思、若有所待地聆赏着大自然沉寂的美,等待着琮琮悦耳的音符伴她入梦。
然后,在宁静若梦的夜幕里,她再度听到叮叮咚咚,敲击着夜色,敲击着她心头小鹿的琴声。
她下意识地坐起身子,屏息凝神地侧耳聆听,企图捕捉那阵阵悠扬的乐章。
弹音乐的人心情显然十分悲怆激动,音浪声忽而高昂活泼,忽而悲沉忧伤,那种神奇的魔力,娴熟的指法,和音乐融合在一起的气势,把聆听者的灵魂也紧紧地揪住了。
夏筠柔瑟缩地抱着双脚,突然有种心碎的感觉,当一个接着一个激昂悲怆的音符琳琳琅琅地陆陆续续敲进她的心扉里,她再也无法安之若素地坐在房里窃自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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