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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我竟是挡在了木长风身前,帮他挡下那厚实的一砸。
我皱了皱眉头,到没想到我竟是有了这点同情心,只觉无聊,正想避开身子,不再管木长风,木长风却是睁开了眼睛,他含糊道:“师兄,方芜师兄...”
方芜师兄?
这是他很多年前经常这样唤我的,我当时问他,为什么不同其他人一样,直接叫我师兄,那时他笑得腼腆,却是依旧露出缺了门牙的牙齿,扭扭捏捏道:“因为这样唤着方芜师兄,总觉得师兄和我与其他人的关系不一样。”
当时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当是他想搞出什么与众不同。
直至那日他挑开我的剑,他事后一直讷讷叫着我:“方芜师兄,方芜师兄,你别生气...”
我那时怒道:“别叫我方芜师兄!”
他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我瞬间明白我是抓到他的痛点,又道:“我和你的关系还没那么好。”
木长风红了眼眶,缓缓低下头,不再发一言,却是抬起手,擦拭着眼泪。
那时,我才明白,他所说的与众不同,是想我和他的关系与众不同。
从那之后,他除了冷冷地唤着我“方芜”
或者嘲讽似的“师兄”
这个“方芜师兄”
对于他和我来说,都像是一场隔着太久岁月有些恍惚的梦。
此刻他再次唤我“方芜师兄”
看来真是伤重到彻底糊涂了。
我将木长风拉起,让他靠在我怀中,想着他若是真的死在这里,到时又是一把糊涂账,不如救他一救好让他知道他欠了我一份恩情,日后也好拿这个事嘲讽他一番。
“啪”
一堆泥巴又砸在我的背后,我怒火中烧,虽然我现在无法动用灵力,但是拿起泥巴砸回去也不是做不到。
可是我心里又算计着,我堂堂云亭的大弟子,在这里和这些乡野小畜生互相砸打着泥巴,传出去我当如何?
正在我乱想之际,“啪”
得一声我的侧脸居然是被他们砸上了。
我随手就抓起一把泥,往砸向我侧脸的孩子丢过去,正中那孩子脑门,我的力道自然不是他们这些孩子能比的,那孩子立马“哇”
得一声张大着嘴巴哭了起来。
我又抓了一把泥,往他张大的嘴巴里砸了过去。
那孩子瞬间吃了一口泥,一下坐在地上,捶着地边吐泥边哭了起来。
我一时只觉快意不少,正要再说些狠话,可是灵光一闪,马上改口道:“我是苍华庄无镜,尽管将我今日之事告诉你们的爹娘叔叔伯伯阿姨大姑邻居街坊,让他们来为你报仇!”
我一边说话,一边注意着那个刚刚挑出事情的最大孩子,还没等他抓起泥巴向我砸过来,我便是抓起一把对着他的脸砸了过去,力道之大,直接让他身子一个不稳,摔倒在水田里。
那男孩先是懵了,然后也大哭起来,他伸出手,朝着田岸边的三个小孩叫道:“快拉我起来!
快拉我起来!”
那三个小孩立刻七手八脚地去拉。
我慢悠悠道:“你们若不把我庄无镜今日壮举宣传个人尽皆知,我必将你们一家人全都埋在这水田里。”
男孩被三个小孩费力地拉了出来,他们一边哭唧唧地说要他爹娘拿着锄头来对付我,一边脚底抹油地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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